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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3集:鏖战第一日(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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淝水鏖兵

一、战前风紧:淝水的秋意比别处来得烈些。北岸的芦苇荡被风卷着,翻出层层白花花的浪,像极了秦军阵前那片银白色的甲胄。秦斩勒住乌骓马的缰绳,玄铁枪的枪尖在夕阳下泛着冷光,枪缨上还沾着昨日侦查时挂到的草屑——他总说,枪尖沾草比沾血好,沾了草,说明还没到非拼命不可的时候。

可今日不一样。

身后的秦军大阵像一块压在地面上的黑铁,五千锐士列成雁行阵,盾兵在前如壁垒,矛兵在后似荆棘,弩兵藏在阵中,箭囊里的长箭早已搭在弦上,只待将令。秦斩的亲卫营是这黑铁中最亮的刃,三百人皆穿双重铠甲,胯下都是河西良种战马,玄铁枪与秦斩手中那柄出自咸阳工坊的“裂石”一式一样,枪杆上缠的牛皮都磨出了包浆。

“将军,楚军那边动了。”亲卫队长赵虎凑过来,声音压得低,却盖不住远处传来的隐约鼓点。他脸上有道刀疤,从眉骨划到下颌,是去年攻韩时留下的,“探子说,项燕把他的‘苍狼卫’调来了,就在阵前第一排。”

秦斩眯起眼,望向南岸。楚军的营垒本就连绵数十里,此刻竟有黑潮般的队伍从营中涌出,最前排的士兵衣甲与旁人不同——深青色的铠甲上镶着铜制狼头,手持长戟,步伐整齐得能震碎脚下的土块。那是项燕的亲军,楚地人都叫他们“苍狼卫”,传说这支队伍从无败绩,当年楚军抗齐,正是苍狼卫一夜奔袭百里,断了齐军的粮道。

“裂石”在手中转了个圈,枪杆撞在马鞍上,发出沉闷的响。秦斩想起昨日军议上王翦的话,老将军手指着舆图,皱纹里都是凝重:“项燕用兵,最善‘韧’字。他的阵看着松散,实则像张网,你越冲,网收得越紧。今日交战,切记不可冒进,守住阵脚便是大功。”

那时他还不服。秦斩从卒伍里爬出来,靠的就是一股冲劲,当年攻赵时,他带着亲卫营冲破李牧的骑兵阵,玄铁枪挑飞三个赵将,从此得了“裂石秦斩”的名号。可此刻望着南岸那片移动的青甲,他忽然觉得,王翦的话或许没错——项燕不是李牧,李牧的阵是钢,硬但脆;项燕的阵,怕是像淝水的泥,能吞了他的枪。

鼓点忽然变了。不再是隐约的试探,而是密集得像暴雨打在帐篷上,“咚、咚、咚”,每一声都敲在人心口。南岸的楚军阵中,一面巨大的“项”字旗升了起来,红底黑字,在风里猎猎作响,旗脚下,一个银甲白袍的身影勒马而立,须发皆白,却身姿挺拔得像棵苍松。

是项燕。

秦斩握紧了“裂石”,指节泛白。他见过项燕的画像,却没料到真人竟有这般气势——不必动刀动枪,只凭那一身银甲,就像座山,压得北岸的秦军都屏住了呼吸。

“传我将令,”秦斩的声音透过风传出去,带着金属般的冷硬,“盾兵结阵,弩兵准备,待楚军渡水一半,听我号令放箭。”

赵虎刚要应声,却见南岸的鼓点骤然加急,那“苍狼卫”竟开始涉水——淝水此时正值枯水期,最深处也只到马腹,楚军的战马踏着水,青甲在夕阳下泛着水光,像一群扑向岸边的狼。

“将军,他们不等渡水一半!”赵虎急了,手按在腰间的弯刀上,“项燕这是要硬冲!”

秦斩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支涉水的苍狼卫,忽然笑了——是棋逢对手的兴奋,也是战士遇强敌的热血。他勒转马头,面对亲卫营的三百锐士,声音洪亮得能让阵后的士兵都听见:“弟兄们,项燕的苍狼卫来了!今日咱们让楚国人看看,是他们的狼厉害,还是咱们的枪硬!”

三百亲卫齐声呐喊,玄铁枪拄在地上,震得地面都发颤。秦斩一拍乌骓马的屁股,“裂石”直指南岸:“随我,破阵!”

二、鼓震淝水

鼓声已经震得人耳膜发疼。项燕立于淝水南岸的高台上,手中握着一柄青铜剑,剑身刻着楚地特有的云纹,是楚考烈王当年赐给他的。他看着苍狼卫涉水而过,青甲在水中划出一道道波痕,忽然想起二十年前,他还是个校尉,跟着父亲项梁(注:此处为虚构,历史上项燕为项梁之父,小说中为增强人物弧光调整设定)守郢都,那时楚军也这般勇猛,可如今,楚国只剩下这最后一道防线了。

“将军,秦军阵前有异动!”副将屈平(非历史上的屈原,为虚构同名角色)凑过来,声音里带着急意,“秦斩带着一队精锐冲过来了,看那样子,是想拦咱们的苍狼卫!”

项燕顺着屈平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北岸有一队黑甲骑兵冲了出来,为首的那员将领,玄铁枪舞得像团黑风,胯下乌骓马快得能踏碎水花,正是秦斩——昨日探子回报,这秦斩是秦军新锐,半年内连破韩、魏三城,枪下从无活口。

“让苍狼卫第三队迎上去,”项燕的声音很稳,手指在剑柄上轻轻摩挲,“告诉队长吴魁,不必杀秦斩,缠住他就行。我要的是整个大阵冲过去,不是跟他单打独斗。”

屈平刚要传令,却见淝水中的苍狼卫已经与秦军接了手。秦斩的“裂石”第一个挑中了苍狼卫的一个士兵,枪尖从那士兵的肩胛穿过去,鲜血瞬间染红了淝水,那士兵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坠马沉入水中。可下一秒,三柄长戟就同时刺向秦斩,是苍狼卫的战术——他们从不跟敌将单打,而是用三人为一组,以戟阵困敌。

秦斩早有防备。乌骓马猛地人立而起,避开了刺向马腹的两柄戟,“裂石”在手中一转,枪杆砸在最左边那名楚兵的头盔上,只听“咚”的一声,那楚兵的头盔被砸得凹陷下去,人直接栽进水里。剩下两名楚兵刚要再刺,秦斩的亲卫已经冲了上来,玄铁枪同时挑出,将两人挑落马下。

“好个秦斩!”项燕忍不住赞了一声,眼中却没有笑意,“屈平,传令中军鼓,加快节奏,让大阵全线压上!”

高台上的鼓手得令,手中的鼓槌狠狠砸在鼓面上,鼓声瞬间变得急促,像惊雷在淝水两岸炸响。楚军阵中的士兵听到鼓声,动作都快了几分,原本涉水的苍狼卫身后,又有无数楚兵涌了过来,长戟、长矛、弯刀,密密麻麻的兵器在夕阳下泛着寒光,像一片移动的兵器森林。

秦斩此时已经杀进了苍狼卫的阵中。“裂石”的枪尖上沾着血,顺着枪杆往下滴,滴在淝水里,与楚兵的血混在一起。他刚挑飞一个苍狼卫的小校,忽然觉得身后有风,本能地将枪杆往后一挡,“铛”的一声,一柄长戟撞在枪杆上,震得他虎口发麻。

“秦斩!某乃苍狼卫队长吴魁,来会会你!”一个粗哑的声音传来,秦斩抬头,见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楚将冲了过来,手中长戟比寻常的戟长半尺,戟尖上还挂着秦军士兵的铠甲碎片。

秦斩冷笑一声,不答话,“裂石”直接刺了过去。吴魁的长戟横过来挡,两柄兵器撞在一起,火星迸溅。吴魁的力气很大,秦斩只觉得手臂发酸,乌骓马都往后退了半步。他心里暗惊——这苍狼卫的队长,竟有这般力气。

可秦斩的优势在快。他猛地将枪杆一拧,“裂石”顺着戟杆滑下去,枪尖直指吴魁的咽喉。吴魁没想到他变招这么快,慌忙后仰,躲过了枪尖,却被秦斩一脚踹在马腹上,他的战马吃痛,猛地往前冲,差点把他甩下去。

“吴魁!缠住他!”南岸传来屈平的喊声,“大阵要过来了!”

吴魁稳住身形,长戟再次刺向秦斩,这次他不再硬拼,而是用戟杆不断格挡,拖延时间。秦斩心里清楚,再这样耗下去,等楚军大阵渡了淝水,秦军的阵脚就会被冲乱。他咬了咬牙,忽然卖了个破绽,故意让吴魁的戟刺向自己的左肩。

吴魁以为得手,长戟猛地刺过去,却没料到秦斩的“裂石”突然从下往上挑,枪尖正好挑中吴魁的手腕。吴魁惨叫一声,长戟脱手,秦斩趁机将枪尖往前一送,“裂石”从吴魁的胸口穿过去,鲜血喷了秦斩一身。

“第一个。”秦斩低声说了一句,拔出“裂石”,吴魁的尸体坠马沉入水中,溅起一片血花。

可不等他喘口气,又有两名楚将冲了过来,一个手持弯刀,一个善用短矛,是苍狼卫的副队长和参军。秦斩不敢怠慢,“裂石”再次舞起,枪影重重,挡住了弯刀的劈砍,也避开了短矛的突刺。亲卫赵虎想过来帮忙,却被楚兵缠住,只能在远处大喊:“将军,小心!”

秦斩没空回应。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两名楚将,忽然发现手持弯刀的楚将下盘不稳——想来是刚才涉水时崴了脚。他抓住机会,“裂石”突然刺向那楚将的马腿,马腿被枪尖刺穿,那楚将惨叫着坠马,秦斩反手一枪,挑中了他的咽喉。

手持短矛的楚将见同伴被杀,红了眼,短矛像毒蛇一样刺向秦斩的面门。秦斩侧身避开,“裂石”横扫,枪杆砸在那楚将的背上,只听“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那楚将趴在马背上,口吐鲜血,秦斩再补一枪,结束了他的性命。

“第三个,第四个。”秦斩的声音有些沙哑,嘴角却带着笑意。他抬头望向南岸,见楚军的大阵已经过了淝水一半,无数楚兵正朝着秦军的主阵冲过去,盾兵与秦军的盾兵已经撞在了一起,兵器碰撞的声音、士兵的惨叫声、鼓声、马蹄声,混在一起,成了淝水两岸最惨烈的乐章。

“将军,咱们得回援主阵!”赵虎终于杀开一条血路,冲过来喊道,“楚军太多了,盾兵快顶不住了!”

秦斩回头,果然见秦军的盾阵已经被楚军冲开了一个小口,几个楚兵正从口子里钻进去,砍杀秦军的弩兵。他心里一紧,刚要下令回援,却见又有三名楚将冲了过来,为首的那员将领银甲银盔,手持一柄方天画戟,正是项燕的侄子项勇。

“秦斩!休走!”项勇的声音洪亮,方天画戟直指秦斩,“某乃项燕将军侄子项勇,今日要为吴魁队长报仇!”

秦斩勒住马,“裂石”指地,鲜血顺着枪尖滴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血洼。他看着项勇,又看了看远处摇摇欲坠的秦军盾阵,心里清楚,今日这一战,怕是要拼到最后了。

三、枪挑七将

项勇的方天画戟比吴魁的长戟更沉,也更狠。他第一个回合就使出了杀招,方天画戟直刺秦斩的胸口,戟尖带着风声,像是要把空气都刺穿。秦斩不敢硬接,乌骓马往旁边一跃,避开了戟尖,“裂石”同时刺向项勇的侧腰——这是秦军骑兵的惯用招式,快、准、狠。

项勇早有防备。方天画戟猛地往回一收,挡住了“裂石”的枪尖,两柄兵器再次撞在一起,火星溅到秦斩的脸上,烫得他生疼。他能感觉到项勇的力气比吴魁还大,手臂震得发麻,握枪的手都开始颤抖。

“秦斩,你也就这点本事!”项勇冷笑一声,方天画戟突然变刺为劈,朝着秦斩的头颅砍下来。这一劈又快又狠,秦斩根本来不及躲,只能将“裂石”横在头顶,用枪杆硬接。

“铛——”

巨响在淝水两岸回荡。秦斩只觉得一股巨力从枪杆上传来,整个人都差点从马背上摔下去,虎口被震裂,鲜血顺着枪杆往下流,染红了缠在枪杆上的牛皮。乌骓马也受了惊,不停地刨着蹄子,发出不安的嘶鸣。

“将军!”赵虎急得大喊,想要冲过来帮忙,却被两名楚兵缠住,玄铁枪只能勉强挡住对方的攻击,根本抽不开身。

秦斩咬着牙,硬生生扛住了项勇的一劈。他知道,不能再跟项勇硬拼,否则用不了几个回合,自己的手臂就会被震断。他猛地将“裂石”往下一压,趁着项勇收力的瞬间,乌骓马突然往前冲,“裂石”直指项勇的马腹——马比人灵活,但也更脆弱,只要伤到马,项勇就没了优势。

项勇果然慌了。他慌忙将方天画戟往下刺,想要挡住“裂石”,可还是慢了一步。“裂石”的枪尖擦着马腹过去,虽然没刺穿,却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流了出来。项勇的战马吃痛,猛地人立而起,将项勇甩了下去。

秦斩没给项勇起身的机会。乌骓马踏起水花,冲到项勇面前,“裂石”的枪尖对准了他的胸口。项勇躺在地上,看着越来越近的枪尖,眼中露出了绝望——他没想到,自己竟会死在秦斩的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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