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棠快步走向书房,这里离书房有一段的脚程,平日里走习惯的抄手游廊,此刻的她却是觉得走的格外漫长。
林骢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从原主的记忆和、林骢与她相处之间便知晓家中对他管的较为严苛,男女之事他或许还有些不大懂,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
好不容易才赶到书房门外,就看到有一群人围在那儿,其中为首的还有她婆母温氏,她有些呼吸急促,对着身后的春祺吩咐道:“你去唤二爷回来,这件事情他得到场。”
春祺领了命便出门了。
林疏棠清了清嗓子,那边挡在门外的印辞就瞧见了她,“二奶奶!”
那些看热闹的丫鬟和小厮纷纷为她让出了一条路,她想要推开书房的门,却是被温氏阻拦了,“你这般贸然进去,要是看到那些污秽场面,日后那丫鬟的清白可如何是好?到底是家生子,也不能这样折辱了去?”
“我弟弟不通人事,说不定不是家生子,是狐媚子也未可知。”林疏棠站立在那儿门外,神色漠然,微微上挑的眉眼带着些许利刃般的冷。
她直接踹开了书房的门,有些还未婚嫁的人纷纷挪开了眼,有些则是婆子们,他们各个如拔了毛的鸡各个伸长了脖子往里瞧。
只见林骢死死拽住自己的衣襟,除了面颊微红和脸上泛着的潮热并没有什么异常,反观旁边的丫鬟已然是衣裳半褪,一副要上前拉扯林骢的模样。
众人见没瞧见自己想看的都纷纷议论了起来,林疏棠一踏进屋子里就闻到了那熟悉而奇怪的香味,她连忙捂住口鼻,对印辞道:“去把我弟弟带出去,至于这个贱婢——”
她稍稍顿了下,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好好关在柴房里审问!”
“不可!”温氏很是不赞成地站了出来,“这件事情还没查清楚,就这么下定义,是不是也太早了点?明明这丫鬟是无错的,凭什么你家弟弟便要被带走休息,而丫鬟却要关到柴房。”
林疏棠笑了笑,朝着那些丫鬟和小厮道:“你们都觉得我母亲所言是对的吗?”
所有人纷纷低下头不敢吭声。
林疏棠便指了几个丫鬟婆子,“我若是没记错,你们应当是成婚了的,对吧?”
那些被指到的人还有些不明所以,各个都讷讷地点点头。
“你们都随我进来。”林疏棠不疾不徐地说着,她面上带着笑意,不见半分的愠色。
温氏似乎意识到了她要做什么般,眼神示意让常嬷嬷拦住了那些人,“你让他们进去作甚?闻那些污秽之味吗?”
“旁的我不清楚,但是方才大家可是都瞧得清清楚楚,我弟弟穿着整齐并未作出什么出格之事。我现在让他们进来不过是来查证一件事情,母亲这般阻挠我,究竟是何缘故呢?”林疏棠冷冷地看着温氏,眼里带着些许的寒意。
温氏被这样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憷,她强行说:“我说不能进便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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