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孝子,向干谢恩还要别人代劳?”船家油嘴滑舌地道,“你干妈是何人,出了知道是女流,一概不知。如何代劳?”
“就是画舫上那贵妇!”凰公主用铜铃般的声响解释道。
船长扑哧笑出声来,突然严肃起来,半晌才道:“承蒙公子夫人抬爱,你们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皇家成千上万佣人中的一个,我认识她,她可不认得我。”
却说画舫停靠码头,峨冠博带的官员们挤在码头上,按官阶大小分两列排队。中间留出一条大道来。贵妇的贴身丫环扶着老太太,站在船头。
而前面还有两拨人:最前面的是手持利器的男武士,一个个威风凛凛,目光如炬。十分警惕,如临大敌一般;后面的那拨人则是清一色的秀女,个个秀色可人,一身武人打扮。手中并无兵刃,一看便知是训练有术的高手,她们面带微笑。形成雁阵护卫着贵妇。
贵妇和丫环们刚下得船来,后面也有一队清一色的秀女武人成反向雁阵断后。
如此气派非比寻常!
突然一辆辇车来到码头,一位玲珑少年走了下来,文武官员们跪倒一大片,三呼万岁,声音在空旷中形成回声。
玲珑少年笑得灿然,白里透红的肤色宛如水蜜桃一般,他趋步向前,跪在贵妇面前,声如洪钟地道:“孙儿前来接驾,请上辇车同行!”
贵妇扶起玲珑少年:“奶奶知你孝顺,但君臣之礼不可废,皇上先行,哀家跟随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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