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的画舫离京师码头还遥远之时,码头上就有不少人吵嚷起来。【】
而凤公子他们的乘船则长长的鸣笛,主动让出航道,让贵妇的画舫先行。
凤公子奇怪地问船长道:“是出于礼节,还是另有原因?”
“告诉公子也无妨,看公子行事有度,绝非歹人之类。”船长嘴上叼着烟斗,用力地吸食,然后慢慢地吐着烟圈,何其享受的样子,同时眼睛盯着凤公子,微笑道,“沿途为之开道,为之探路,确保画肪绝时平安!”
“敢问船家,这是官船还是私船?”凤公子甚觉奇怪,“怎会有这等事!”
船长自豪地道:“说是官船也行,说是私船也并无不可!”
“啊,此话何意?”凤公子更觉奇怪了,似有自责之意,“真是活到老学到老,死到临头还是草啊,公子我走南闯北,也算经事不少,阅人无数,怪我孤陋寡闻,请教船家,万望不吝赐教,小的谢过。”说着,凤公子一脸谦恭,拱手。
船家将烟斗在船窗外重重地磕着,烟灰抖落水中:“杭州到京师这条水道,可谓官道,我这船既是官船,也是民船。凤公子,你们算是运气,皇家借道而行之时,为掩饰特殊身份,遮人耳目,一定要使之看上去像民船。”
“皇家,船家不是口误?”凤公子似乎有点激动。
而航船驾驶室的其他人哄笑起来,说什么的都有,大概意思均为嘲笑之类的话。
不知不觉到了码头,可是凤公子想给贵妇道别却不可得,画舫停靠在官方码头,而他们的船停靠在民用码头。遗憾之余,凤公子牵着娇妻,悄言提及道别的话。凰公主也认为很有必要,两人正叹息错失良机之时,凤公子灵机一动,有了,他将娇妻带进驾驶室,对船长道:“可否委托你代为转告我们夫妇对干妈的谢意和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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