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了火神大人的神谕做赌注,想换克洛克的支持。
克洛克想见到种子再谈,这人便回去准备,又碰上天灾,只得拖了几天。
谁能想到,一拖……就拖死了。
克洛克从下属处得到消息,该神降者死在江悬手里。
又是她?
怎么总是她?
克洛克都想去火神殿祷告一番了,难道江悬天生与他相克吗?
为此,克洛克破天荒地叫人喊来了加斯科。
加斯科走进城堡时,苍白的面容比起以往来,还要更加面无血色。
克洛克笑的像极了街头的普通老人。
“你何必这么紧张,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不会把你如何的。今天叫你来,就是叙叙旧”
加斯科垂着头,汗水从额上滴落。
“我被家族除名多年,早算不得贵族了。哪里有资格同大人叙旧?”
克洛克招手,叫加斯科坐下。
“怎么说,你曾经也喊我一声舅舅。还是说,你现在独立出来,翅膀硬了,不愿意认我这老家伙?”
加斯科不肯坐,只开口问:“您到底有何吩咐呢?”
克洛克笑着道:“你这孩子,还是这样,打小性格就古怪,也不愿你父母不喜欢你。”
加斯科垂首听着,并未反驳。
克洛克也不再绕圈子,开门见山:“我听说,你最近和我手下贝特那个糊涂虫,在合作一笔生意,他请你杀人?”
加斯科猜不出克洛克的目的。
雇凶这事多常见,他们这种土匪常接这种活。况且贝特想杀的,又不是什么人物,区区一个神降者领主罢了。
克洛克怎么会亲自过问?
一些想法,电光火石般掠过脑海。
面上,加斯科仍恭敬回答。
“是有这么一桩事。但是目标藏的很深,我们目前还没办法靠近。”
“巧了不是,”克洛克笑着递过去一封信,“我正好有一把钥匙可以借给你。”
加斯科接过信,飞速地扫完全文,表情惊讶。
“这个人是个白痴不成,怎么求到您头上了?她难道不知道……”
“唉,怎么能这么说。”
克洛克笑着摇摇头,他积威已久,就算年纪大了,外表也体面。
说起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更是比谁看起来都要正义凛然。
“圣城早就有令在先,叫各国上下,无论国王还是贵族,都要尽量与这些神降者们为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我是很愿意帮助江领主的,毕竟剿匪也是保卫戈尔德亚的边境安全。
“但可惜啊,谁知道怎么回事,这封信竟然没到我手上,而是半路上被扮成冒险者的土匪劫走了。”
克洛克的声音响在加斯科耳边,仿佛某种恶毒的诅咒。
“江领主引贼入室,最后身首异处,实在是令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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