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从来没对哪个男人动过心……可我真的喜欢萧砚啊……”

“不过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呀……”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哽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只能退出，成全你们……谁让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呢……”

“你以后要对萧砚好点……”

她忽然抬眼看了“云毓棠”一眼，语气里有警告，“你要是对他不好，别怪我这个做姐妹的，真把他抢过来……”

“其实吧……要是我们俩能一起做萧砚的女人就好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像怕被人听见似的，气音拂过“云毓棠”的耳畔。

“那样我们就不会有隔阂了……有萧砚在的地方，我们也不用躲着……多好啊……”

“等你和萧砚结婚了，你们天天在一起……”

她吸了吸鼻子，眼角沁出点湿意，在路灯下闪了闪，“我想见你、见他，都难了……我真的好难受啊……”

……

苏昭瑜喝多了，像打开了封存多年的匣子，把平日里藏在心底、不敢对云毓棠说的话，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萧砚虽然醉得厉害，脑袋昏昏沉沉的，但苏昭瑜的话却像惊雷般在他耳朵炸响，她的每个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从没想过，苏昭瑜竟喜欢自己到这种地步，更没想过，她为了云毓棠，能把这份喜欢压得这么深。

萧砚本以为苏昭瑜远走魔都，真的是把心思放在了事业上，却没有想到她竟然是为了避开与自己和云毓棠呆在一起尴尬而远走他乡的。

他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萧砚并不介意自己身边多个苏昭瑜，反正他身边已经有这么多女人了，多一个苏昭瑜似乎也没什么。

可他太了解云毓棠的性子，云毓棠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想到这里，萧砚又忍不住暗骂自己混蛋。

身边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了，怎么还想着把苏昭瑜留在身边？

想着想着，萧砚的眼皮越来越沉，他终于抵不住困意，在出租车的摇晃里彻底醉了过去。

出租车停在公寓楼下时，苏昭瑜付了钱，扶着萧砚下车。

夜风卷着凉意吹过来，她打了个寒颤，脑子清醒了几分。

她想把萧砚扶进公寓，可对方死沉死沉的，怎么拽都不动。

她本想叫司机帮忙，手都抬起来了，却猛地顿住！

眼前这人虽然化着云毓棠的妆，穿着旗袍，可骨子里是萧砚啊！

一想到自己刚才在车里对“云毓棠”说的那些话，那些藏了许久的告白，苏昭瑜的脸“腾”地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

她心里有些害怕，但内心更深处竟隐隐有丝期待。

要是萧砚能听见就好了，哪怕只是醉话，至少能让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欢他。

可看他睡得人事不知的样子，她不自觉地撇了撇嘴，这家伙估计一句也没听进去。

萧砚现在这副模样，她也不好让男司机帮忙。

没办法，她只能咬着牙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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