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叶皖良说完,思远用力的打了叶皖良一下,嬉笑怒骂中,我隐隐感觉,思远与叶皖良已经没有了仇怨。
叶皖良选择的这个包间约六十平米的方正空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可容纳十二人的红木圆桌,桌面光可鉴人,边缘雕刻着繁复的缠枝纹。靠窗处设有一组紫檀茶台,茶具莹润如玉,与窗外竹影相映成趣。
东墙悬挂一幅泼墨山水,云烟缭绕间题着“松风煮茗”的瘦金体;西侧博古架上陈列着青瓷梅瓶与象牙微雕,每件器物下都垫着暗红色丝绒。天花板垂下三盏宫灯,灯罩绘有工笔花鸟,光影透过绢纱在墙面投下朦胧的雀影。
这里隐约可闻古琴曲《流水》从隐藏式音响中流淌。真皮座椅扶手处微微凹陷,显然常有人在此倚靠谈笑。角落的香炉升起一线沉香,烟迹在空中勾勒出短暂的弧线,又悄然消散。
这样的空间,既适合商务宴请的正式,亦能承载老友小聚的闲适,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诠释“雅集”二字的重量。
大家落座,叶皖良示意让思远表个态。
思远看了看陆华南,又看看叶皖良。最终他说了一句话。
“我不认他!”
叶皖良不慌不忙的给他递过去一杯刚刚倒好的新茶。
陆华南脸上除了尴尬就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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