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锦博缓缓的站起来,由于被手铐铐住,他没那么利索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江湖传闻刘思远是陈宗男的儿子,所以我必须斩草除根!”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却不见一丝温度,仿佛冰刃划过空气,连呼吸都凝滞了。我那双眼睛半眯着,瞳孔深处像藏了一潭冻住的湖水,倒映着巩锦博的狼狈,却激不起半点波澜。
“笑话!你在说谎!”
“什么?”
巩锦博显然有些心虚。
“哼!”
短促的一声“哼”从我的喉间挤出,像是毒蛇吐信时的嘶鸣,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整个地下室的房间骤然降温。我的指尖在桌沿无意识地敲击,每一下都像在计数对方的可笑之处。
我的冷笑之意未达眼底,反而在眉梢凝结成霜。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嘲弄,仿佛看透了巩锦博所有徒劳的挣扎,连拆穿都嫌浪费力气。
只是没办法,我还是要用言语拆穿他的可笑。
“巩锦博,你都能够掌握我的身份,就足以证明,你不会不知道思远不是陈宗男的儿子,当年主办你案件的是陈宗男,你调换了我的哥哥,你怎么会以为思远是陈宗男的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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