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啪”一声在空气中炸开,像一粒微型的爆竹。拇指与中指先是轻轻摩挲,指腹的纹路彼此试探,我随后骤然发力,中指如弹簧般弹向掌心,与拇指根部相撞的瞬间,气浪从指缝间挤压迸发。那声音短促却锋利,仿佛连周围的尘埃都被震得四散逃逸。
该是我登场的时候了,打了一个响指后我推了一把巩锦博,给他推倒在地。
“夏天晴,炸药在这里,你还敢对我不敬?”
“巩锦博,我对你不敬又怎样?炸药就算在这里,你跟我同归于尽吗?如果你想跟我同归于尽,你还在这里叫嚣干什么,拿起来你的炸药引爆器,把这里夷为平地,你的仇人会连骨灰都不剩!你倒是做啊?”
巩锦博被我彻底激怒,他要求他的那些黑衣人对我和思远动手,打就打,谁怕谁?
“夏天晴,刘思远!你们敢跟我这里的高手动手吗?”
“这有什么不敢?”
在地上趴着的巩锦博依然自信满满,那我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做实力。几个黑衣人分散的猛地扑来,匕首划出一道寒光。我快速侧身闪避,用随身携带的枪托狠狠砸向对方手腕,瞬间金属撞击声在地下室的空间里里回荡。另一个黑衣人的拳头重重砸在我的腹部。我闷哼一声,却借势锁住对方的手臂,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摔在地上。就这些花拳绣腿?也配说自己是高手?
黑衣人见打不过我便集体发难思远,势均力敌,一个人的匕首直刺思远的咽喉。我闪电般抬手格挡,自己的小臂被划开一道血口,我顾不上疼痛,一记膝撞顶向对方腹部。黑衣人踉跄后退,我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几个黑衣人只能护住头部,瞅准机会,我几记勾拳击中他们的下巴。他们眩晕的瞬间,我和思远将他们一个一个制服。不是手臂骨折就是脱臼了,最严重的腿不能动,就这?还怎么跟我打?
空闲下来,思远一把抓住我受伤的手臂,我推开他,奔向在地上瘫倒吓傻的陆华南。
巩锦博一边咒骂那些人没用,一边告诉我,得意不了太久,他还有一个最厉害的人没有登场,那便是他的儿子,陆川。
“巩锦博,我知道好戏压场,我也知道你不会轻而易举的放我们出去,既来之则安之是我夏天晴必须做到的!只是你对我有仇也就罢了,怎么还捎带上了刘思远?他可不是陈宗男的儿子!你不是只和夏家陈家有仇吗?具体说,你只针对我夏天晴即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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