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想起俺这屁股底下坐了个死人,真是晦气!”
“死就死了,算了吧!”大寨主王伦突然说道:
“来呀,去把西门庆的人头割下,悬挂在城门外高杆之上!
让城中百姓看看,这厮已经死了,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他们啦!”
军令一出,早有当兵的过去割下西门庆首级悬挂高杆,带过不表。
这些方翰倒是没有阻拦,他把西门庆的尸体往马下一拖,随即翻身上马,朝着孟玉楼笑道:
“嘿嘿!这西门庆既然已死,那俺也就懒得再听你们的家中事啦!
来来来,快些来战过,佛爷我还急着回淮西呢!”
“哼!念你坐死了西门庆,妾身便让你先出招!”孟玉楼冷哼一声道。
方翰一听这话,说道:“好哇!那女将!
既然你不先下手,那今天佛爷我就先下手!”
口中说着,心里暗道:“今日我要是不使些诈,怕是离不开这阳谷县了!
我得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想到这里,方翰突然双脚猛地踹蹬,马往前撞,禅杖一抡就奔着孟玉楼的额角砸来。
“来得好!”
孟玉楼娇吒一声,微一踹蹬,举起她这盘龙棍来,啪!啪!一打、二拨、三平,就把方翰的禅杖给拨了开!
俩人你来我往,打了约摸又个二十余合,方翰突然哏儿哏儿一阵冷笑,说:
“嘿嘿!你这女将既叫铁棒女将,今天,碰上我这九耳八环追命夺魂铲,怕是想赢也不能!”
话刚说完,一抖搂禅杖,又奔孟玉楼的面门来了。
孟玉楼面无惧色,娇吒一声,把盘龙棍一抖搂!
就见那棍头一个好象变成七个,围着方翰头上转,弄的他眼花缭乱!
当下,方翰只好用禅杖在面门左右一分。
不料想却分空了,竟然连一个棍头都没碰上。
原来孟玉楼见他用禅杖一分,这条盘龙棍就跟着往底下一绕,使了个绕花枪式。
说得慢,来得快,棍头绕到了方翰的肚腹中脐,再加上二马的冲力!
耳轮中,就听“噗”的一声,棍头正戳在方翰的小腹上,登时疼得方翰就把禅杖撒手了。
这也就是孟玉楼使得棍,若是换成枪叉类兵刃,方翰吃这一下,不死也重伤!
当然,也是因为方翰心里大意,或者说他没有想着尽力厮斗!
除了这一招外,孟玉楼并不停手,两马错身而过,她又在方翰后背上砸了一棍。
方翰突然往前一栽身,差一点儿没掉下马来。心说:
“啊呀!这女将真是好不了得!俺不是对手,得快走!”
心里想着,他踹蹬催马就要往县衙外跑!
李怀一看,连忙喊道:“方枢密使你赶紧回来!
王伦哥哥又不吃人,你跑个甚鸟儿?快回来!……”
方翰听见李怀喊叫,当下用右手一指腮帮子,又一指后背,一摆手,再往淮西方向一指!
那意思是:我走了,这就回淮西啦!
只不过,他还没有跑到县衙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拦他的不是别人,却是六位女将:
头一匹马上是豹子头张贞娘,第二匹马上是一丈青扈三娘,第三匹马女飞卫李飞琼,第四匹马赛存孝庞春梅,第五匹马花刀王吴月娘,第六匹马则是得了银枪太岁傅玉传承的李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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