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倒下的汉军激怒了每一个还能作战的汉军,他们艰难地挥着手中的战刀杀贼。此时听将军说有援兵到来,人人咬紧牙关坚持着。
马进忠率领的骑兵冲了进来,被撞到倒地的流贼不知有多少,后面的骑兵跟上来,又不知有多少流贼是被战马直接给踩死的。
马进忠不愧是一员勇将,一出一进,马蹄踏过之处,总有流贼死在他刀下。
王辛辉一看有援兵来了,气得大骂。随着这支骑兵离得越来越近,才判断出兵力不多,最多不过一二百人。“就这么点兵力,也想来救人?
你救个屁!哼,全都去死吧!既然进来了,全都别想走!上,都上,杀了他们,全部都给杀了!”
流贼四面围攻,全力拼杀,骑兵狂奔的机动性再次丧失,跑不起来了。
战马不断发出嘶鸣声,不时就会有骑兵的战马被流贼的长枪刺中。马上的骑兵不是被刺死,就是从马上滚了下来被杀死。
马进忠的战马被两名流贼联手砍断了马蹄子,他本人也从马上滚了下来。刚一倒地,他就一个翻滚,迅速挥刀,砍到了面前两名流贼的小腿。
“我说兄弟,你就带这么点骑兵,还进来干嘛?能突围出去就出去好了,干嘛还要进来送死?”看出救援的骑兵人数不多时,鲍成先大声询问,“何必还要进来送死?”
“哈!哈!哈!本将军和你一样,从前都犯过错。今日能进来和你一起并肩作战,老子死了不亏!”
一阵暖流涌遍鲍成先全身,他向着马进忠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王辛辉更加生气了:“都死到临头了,还能笑的出来?真是不把本将军放在眼里!把这些狗官兵全部杀光,一个活口都不要留下!”
整个战场混乱不堪,大的几万人杀在一起,小的几千到几百。
黄义明带着骑兵冲了过来,背后他本人的大旗由五名马上的骑兵举着,还有一支一千名的勇卫营骑兵紧紧跟随。
一千骑兵迅速冲击上去。
黄义明长枪向着流贼狠狠刺去:“给老子破!”
勇卫营的骑兵个个骁勇善战,迅速就撕开了一个口子杀了进去,挡路的流贼被杀得鬼哭狼嚎。
“勇卫营的骑兵杀进来了!”
“啊——!啊——!啊——!啊——!”
众多被这支军队打得丢了魂的流贼,一看这支军队骑兵杀了进来,顿时就有人慌了,想跑。
黄义明在马上不断出枪突刺着流贼,很快就到了被包围的汉军旗这里。见马进忠和鲍成先被数倍的流贼围困,正在死战,当即率部冲杀围困的流贼。
王辛辉一看是勇卫营来了,尤其是当看见黄义明的大旗,小腿都有些开始发抖,脚步一步一步往后退。
巴布海将铁鞭在手中攥紧,目光锁定在流贼身后的贼首身上。当距离差不多时,狠狠就把铁鞭甩了出去。
流贼们也在往后退——这要是被战马撞上,不死只怕也会被踩死。
王辛辉迅速转身想跑,突然“呃、呃、呃”!就觉得脖子被套住了,呼吸困难,脸色迅速涨红。
巴布海的马匹还在加速,手中铁鞭缠绕在王辛辉的脑袋上。马匹向前跑,铁鞭套着贼首的脑袋在地上拖着他前行。
王辛辉双手扒着脖子上的铁鞭,可铁鞭就像是绳子一样,无论怎么挣扎就是扒不开。身子在地上被拖行,就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勇卫营的骑兵横冲直撞,围困汉军旗的流贼很快就被冲散。
见侯爷亲自来救,鲍成先这次不只是激动得流下热泪,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他大呼自己这辈子能跟着这样的主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值了。
李锐看见这一幕,手中的长枪握得更紧了:“兄弟们,侯爷来了!杀贼啊,为倒下的兄弟们报仇!”
“报仇!报仇!”身边的枪兵们用力出枪,每一枪捅出都带着满腔的怒火。
扛着大西王旗子的贼兵,见骑兵杀过来了,吓得抱头鼠窜,逃跑时还不忘记扛着大旗。
黄义明很快就追上了抗旗的流贼,一枪就将其刺了一个透心凉!
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来,这名流贼就倒了下去,手中的大旗重重摔在了地上。
“噗”的一声,大旗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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