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小子,不会是干了什么坏事吧?”易中海暗暗思量,脸上的皱纹都拧在一块。
何雨柱一边端着碗给妹妹送去,一边心里纳闷:易中海这老头子又在瞎琢磨啥?但他没说什么,只是远远看了几眼。
那天夜里,院子里刮起风,瓦片嗒嗒作响。许大茂鬼鬼祟祟地从房里出来,手里捧着个布包,步子轻得像踩在棉花上。易中海悄无声息地推开窗,眯着眼跟着盯了一会儿。昏黄的月光下,那布包鼓鼓囊囊,看上去就不像好东西。
易中海心中一惊,心想:难不成许大茂偷了院里谁家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已经传开了风声,说谁谁家的一只母鸡丢了,笼子还被撬开了口子。有人愤愤不平地嚷嚷着要揪出贼来,孩子们更是围在一起叽叽喳喳。院子本就不大,消息传得快,大家很快把目光投向许大茂。
许大茂慌了,连连摆手说自己冤枉,可越解释,神情越不自然。偏偏易中海又冷不丁站出来,话里带刺:“昨儿个半夜,我亲眼看见他抱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鬼鬼祟祟,不像是好事。”
这一句话,立刻把风向扭到了他身上。人群议论纷纷,许大茂额头冒汗,急得脸红脖子粗,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何雨柱皱了皱眉,他素来对许大茂没什么好感,但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站在人群中间,眼神来回扫视,忽然发现许大茂的鞋面上沾了些白色的粉末,那不像鸡笼里的灰,倒像是戏台子上常用的石灰粉。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心中暗道:这事怕不是那么简单。
他没急着替许大茂说话,只是心里揣着疑惑。回头趁着人散去,他悄悄找了个时机,拦下许大茂,压低声音:“老许,你昨晚到底在折腾啥?你要是再不说实话,这误会可就大了。”
许大茂心虚地东张西望,过了半晌才咬牙吐出一句:“柱子,你得替我保密,我昨晚……是去练笛子了。”
何雨柱愣住:“练笛子?大半夜的?你耍我呢?”
许大茂脸涨得通红,急得直挠头:“真是练笛子!那布包里是我新买的笛子和乐谱。只是……我怕让人知道,丢不起那人。”
何雨柱一听,顿时啼笑皆非。这老许平日里张牙舞爪,原来背地里还藏着这样的心思。可转念一想,他却更担心了——这事若不澄清,院子里的流言蜚语怕是能把许大茂淹死。
何雨柱叹了口气,心里暗暗打算着,得想个法子把这误会解开。可他又清楚,易中海的固执是出了名的,一旦认定了,十头牛都拉不回。要说服他,还得拿出真凭实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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