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
玛克白兰地和朗姆,谁的后台大?
这是一道送命题。
起码现在是一道送命题,因为朗姆的父亲是跟随组织首领已久的组织成员,有着实权,他像是白痴王子继承王位一样,继承了父亲的实权,获得了代号,成为了组织的二把手。
哪怕他平时屁都不放一个,偶尔干一下任务还会天崩地裂,只能硬摆着一副自己足智多谋的宽屁股脸假装自己很有实力,时不时在琴酒面前碍眼地乱晃、被贝尔摩德漫不经心地耍得团团转。
他还是组织的二把手。
朗姆其实不是单纯的废物,是有一定的能力的,哪怕凭自己的实力,也可以成为代号……也可以成为组织人才……
也可以成为组织的底层成员!
和废物比,还不如和贝尔摩德比,比一比‘令人头疼程度’。
琴酒:“不可以。”
一条未来看了琴酒一眼,“哇哦,看来你对我的评价还蛮高的,谢谢信任,下次我会发挥更出色的。”
一条未来的眼睛动了动,捕捉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露出了微笑,“好笃定。”
“她怂恿你服药。”
玛克白兰地和朗姆谁的后台大,是显而易见的,朗姆后台大。
一条未来不需要考虑这方面的问题,他向来习惯带着组织疯狂上世界通告。
‘只’。
“组织调查了相关追查人员赤井务武,他的公开身份为侦探,但其实是一名特工。”
糟。
他亮着红色的眼睛,和绿色眼睛的琴酒对视。
他假装没有看到琴酒的表情,低头,继续看资料。
几乎没有眨眼。
而如果他没有死,那……
真认真的话,朗姆别说连夜飞出霓虹,就算真的插上翅膀飞到天上,也是躲不掉了,一条未来会不择手段,像是疯子般不眠不休地疯狂追杀他。
在纽约,却可以和东京的一条未来隔空交手的FBI,是三次FBI行动的某一个指挥?
大概。
顿了顿,又补充,“我这里还有十七粒,可以现在给你。”
这样的家伙,能当上组织的二把手,已经说明了很多事了。
“…………药物目前的致死率是100%,实在想吃,可以先向那位先生汇报,去实验室进行,那样可以及时抢救。”
“会死。”
“他说他没有惊动太多势力,只引来了几个势力,”琴酒复述资料上的内容,“只有警方、FBI、MI6等等而已。”
资料挡住了一条未来的脸,但他稍微下移了几分,露出了自己的红眼睛,“你了解吗,GIN?”
‘撒旦’不是血液醇厚的黑二代,是没有后台的,但他会自己创造后台,以一己之力,将所有人、所有势力、所有存在,无论是FBI这种官方势力,还是组织这种黑色势力,全部都逼成了同一阵营。
他颇为无言地低头,假装很忙地翻了翻资料,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随口道:“对了,帮我找一下联系方式,”
一条未来:“。”
并在极度的生气中生气。
阵营名是:维护世界和平。
几乎在一条未来话音未落的时候,琴酒便紧急开口,“不要服用。”
“一位金发,漂亮,说过‘秘密使女人更有魅力’之类话的女人,你知道是、咦,你的表情好奇怪?”
“OK,资料我已经看完了,好没意思的任务失败实录,”他向后坐,懒洋洋地半躺在沙发上,像是无聊般地再次翻起资料,“不过,资料的这里显示朗姆拿出了一种特制毒药,让羽田浩司像是猝死一样毒发身亡。”
比如……
既然询问内情,那说明一条未来要好好玩一玩了。
大脑思考着,一条未来口中则若有所思地道:“如果致死率是0%,那平时无聊,岂不是可以磕一颗玩玩?”
这不是组织该考虑的事,但自从一条未来出现,组织已经熟练考虑这方面的事了。
自己填补完拼图,琴酒便没问一条未来是怎么遇见那位FBI的,也没理那句特意强调的‘和你很像’,只是语气淡淡道:“赤井务武是MI6特工,他的儿子居然会成为FBI?”
不会。
“认真的?”
不需要回答的疑问句。
他语气平静,陈述自己的疑问,“为什么要和朗姆比?”
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他自己便道:“在追查,”
只是惊动的人多了一点点。
就像是人类知道没办法跟猫讲道理‘你不许推杯子’,没办法跟狗讲道理‘你不许摇尾巴’,没办法跟狐狸讲道理‘你不许勾引人’,没办法跟一条未来讲道理‘你不许吃’。
一条未来注视着琴酒。
一条未来接话,“会追杀我?”
东京的FBI已经快死绝了,几乎没有存活者,仅有的存活者都快被吓成瑟瑟发抖的落水狗了,不太像会令一条未来另眼相看的人。
虽然,那位先生对玛克白兰地的态度相当微妙,从不批评,永远是默认的‘哦,闯祸了?那他开心吗?开心就好。’,还几乎亲自接见了他。
他的红眼睛目不转睛,瞳孔较之前更深了几分,不再是圆润的圆,隐隐有纤细的趋势,并且越来越窄,像是要窄成竖瞳。
“一名FBI。”
有智商,但不完全有智商,有武力,但不完全有武力,有敏锐嗅觉,但一辈子估计只有那么一两次,甚至会拉低对手档次和逼格,令对手的队友产生‘居然会被这种家伙识破,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难道我的队友睡着了?还是我们有比朗姆更拉、更拖后腿的队友?’疑惑的底层成员。
“这是什么药,好有趣。”
和语气一样,他的表情也很平静,一副‘提前批不合规矩,但如果是你,可以不遵守规则’的默认态度。
好一个‘反正拿你没办法,气气怎么了?我就生气!’。
“我不喜欢FBI。”
琴酒:“……”
琴酒便是如此,他从不批评一条未来,从不动手,行为举止很注意,谨慎地不会做出任何会令一条未来误会的事,非常在乎一条未来的情绪,健康,行踪和有没有玩具。
“那位先生不会追杀你,但会生气。”
“我遇见的那個和你很像的人,”一条未来回答,“是赤井务武的儿子。”
不只是黑方可以用这种药,红方同样可以。
琴酒叮嘱:“不要太暴露组织的情报。”
他眯着墨绿色的眼睛,看向一条未来,“你遇见的那个和赤井务武有关的有意思的人,是什么人?”
……但一条未来确实比狗更厉害,更狗东西,有突发奇想的资本。
琴酒退让了。
他非常严肃,“如果引起巨大动乱,那位先生会、”
正常人走路,走着走着,看到路上有一条狗,会突发奇想问同伴‘哎,是我厉害,还是那只狗厉害’吗?
同时,组织派人干涉,引导看守者进行紧急追捕,放松对‘尸体’的看管,那过片刻后,‘尸体’就可以拍拍屁股站起来解决掉附近的人,咬着情报遛着弯轻松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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