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些损伤自尊,对活人不太友好。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我只知道在自由美丽和平的灯塔,年幼的孩子不能独自上街乱逛,更不能上网交同龄好友进行线下玩耍,否则很可能会喊出‘噢我的上帝’,但不知道霓虹也对年幼的孩子情有独钟,居然有不少乌漆嘛黑的人像是乌鸦追逐腐肉一样紧紧追捕我。
说着,他弯下腰,用额头抵住我的鞋子,以最没尊严的姿势表示自己的绝对臣服。
为了展示自己的衷心,为了彰显组织的威名,我花了三天的时间,把东京警局清理了一遍。
最后一次,他发完信息,又小心翼翼地发了一句废话,询问我最近过得如何。
在下班时间,他居然携带着枪,走路间,后腰的枪一鼓一鼓的。
当晚,我便心碎地连夜潜逃,顺便为组织发的手机立了一个墓。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拿这个来考验人的吗?考验对了!
这是在勾引我!
嗯……
需要声明,我第一次杀人时,虽然没看自己的表情,但肯定不是如此狼狈,如此滑稽,只是有一点点没学会表情管理,有些失态,顺便觉得这只狗有点眼熟。
让我想起反杀胖警官后,低头看向地上三具尸体的我,当时我的表情一定很黑历史。
请说谢谢我。
不是吧阿sir,意志力这么不坚定啊?
……这家伙的血是真的臭啊。
新闻直播了警方在街道上击毙他的全过程,他面目狰狞得不像是警犬,像是斗犬场里的一条疯狗,在疯狂吠着一些警方内部腐黑的话。
还是个对未成年发出招聘邀请的未成年!
我深受感动。
于是我想了想,放开年轻人,要求他快点换个表情。
讲道理,我认为我拒绝组织是经过反复斟酌理性抉择,最终认为组织不适合我,才通知离职信息的。
询问。
银发乌鸦很懂事,上任第一件事就是直接炸了几个重要建筑物,让警方对我本就不多的追捕力量更加薄弱。
“最近一段时间,没人敢在十点后来酒吧喝酒的。”
我对她微笑,“我记得你和你哥哥争家产是要比彼此手下酒吧的营业额吧?”
“……你怎么了,先生?”
年轻人很脆,连一击都没挡住。
在记忆中,因为警方找到了凶手,小疯狗最后安静了下来,呜呜咽咽地蹭在我身边,用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凝视我。
但有个要求:让我拽一下头发。
年轻人一听,果然聪慧,立刻把骨子硬了起来。
我不是入室抢劫犯,在这个小时不是,但是,是一名罪犯。
警方高层一脸严肃地说明关于追击撒旦的行动总是失败全是因为有卧底泄露情报等屁话,郑重声明在清除警方内部的蛀虫之后,一定能成功抓到撒旦。
酒吧暂时负责人的笑戛然而止,像是陡然被枪崩了一下一样,还是不明所以,只是加了几分惊恐。
他没有买房,是在充话费。
好吧是看见个鸟窝就想伸手摸一把,我在我的第一千五百三十二栋房屋附近,见到了一位年轻人。
在东京买栋房子当然不是什么稀奇事,我有很多安全屋,只是他的‘能在东京买栋房子’是真的买,一手交钱一手交房产证,实打实符合法律规定的买。
这是什么意思?勾引!
他果然是在敷衍我。
我看着电视沉思起来,在记忆深处找到了一个因父母死亡而发疯的小疯狗,突然有那么几分想起了为什么会觉得他有些眼熟。
东京有很多家伙有枪支弹药,其中不乏有势力的黑色家伙和警方,这两者都可以成为稳定的细水长流物资渠道,
经过再三斟酌……
于是我果断答应。
在镜子中,他显得很滑稽,眼睛因为窒息而瞪大大大的,里面充溢着不可置信和恍惚,还有一层迅速蔓延而上的晶莹。
新一批的人还是乌漆嘛黑的乌鸦,但又不完全乌漆嘛黑,乌鸦队长有着一头在阳光下会发出晶莹反光的银色长发,一看便想让人拽一下。
他骨子很硬地单膝跪下,膝盖触碰地板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说姓犬尾,为了活命可以当我的狗,只要我不干掉他,偶尔逗逗他和他说说话,他就可以兴奋地当我的一条狗。
狗听了都摇头。
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放弃了抵抗,
二十一世纪互联网发达,提前在互联网买房那么多年,这家伙还挺具有前瞻性眼光的。
我决定教教他,起码让他的骨子硬一点,现在太软了,连反抗都不敢反抗,简直震撼我一百年。
简直能迎风飞扬三公里,精准突袭每一位毫无防备的路人,堪比毒圈,只能说不愧是霓虹的胖子,在杀伤力这方面是懂行的。
臭,太臭了,我只能连夜蹿逃。
在这段令人感动、但不合法的不健康关系维持了大约五年后,乌漆嘛黑的乌鸦们终于不再白嫖我的劳动力为他们清理能力不足的废物,换了一批人来追捕我。
“把酒吧给你哥哥吧,暂时,”我说,“三个月后再拿回来。”
我再次后悔了。
他真的,我哭死。
电视台大约只觉得疯狗乱吠实在不堪入耳,于是惊慌失措地切断现场直播,画面回到了电视台的直播间,几分钟后又重新连接,上来了一位相关的警方高层。
不用谢。
:)
设定是一周目未来san值掉到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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