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吃着饭,这顿饭吃得尽欢只吃得半个多时辰方罢。
吃好饭,荣婆婆叫一声,“棉桃出来收拾一下。”里屋的门帘掀开了,原先那个抱孩子的青年妇女走了出来,棉桃的身后跟着荣生。
汤小小想这棉桃看样就是荣生的妻子了,那个小孩子就是荣生的孩子。
这一家子偏居在这荒村,虽然清苦倒也全家安乐,只怕从今往后跟了唐子稷,前面那条路就再也没有安稳了。
“这帘子上绣的棉花是荣婆婆你绣的还是棉桃绣的?”汤小小端了杯茶踱过来看帘子上的绣花。
“棉桃绣的,她手巧,也是这村里纺棉线最好的。”荣婆婆有些自豪的样子夸自家儿媳妇,“父亲是个老秀才,荣生幼时跟着他爹启蒙,这棉桃也是识得几个字的。”
哦,汤小小点头,听荣婆婆这话,棉桃和荣生这对小夫妻还是青梅竹马呢。
“村长?”
院外传来一阵村民的叫声,声音怯怯的。
“是老贵叔吗?快进来吧。”荣长看了一眼唐子稷,从主子的眼神里获得允许就让村人快些进来。
“讨饶了。”随着这句话一行六七个村人走了进来。蓬头垢面、破衣烂衫,进得屋来在这群衣衫亮丽的客人面前显然拘谨的很,都眼巴巴紧张地看着荣长。
“有话就说吧。”
“是这样的,村长。”一个年约六十的老头开口了,“村里人看见槐树他们几个只给客人送些饭,便得了那些个好处。村里人是想——”老头可能也觉得自己开口说这些话是没道理的,所以脸一时红了说不出口了。
“这不是胡闹吗?”荣长有些生气了。村里大灾,大家伙的日子不好过他是知道的。可是不管怎么说,怎么能对远道而来的客人有所图谋呢。
“老人家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吧,如果能帮的我们一定会帮的。”汤小小挡住荣长,让老人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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