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好像在等人?就是在等这小太监吧?”关月秀冷冷道:“好你个白芙蓉,耽误了工期,竟然去宫里抱大腿,如今皇上的旨意都来了,倒替你们挡了一箭。【】”
“哎,四姨太太果然是聪明人。”芙蓉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谁让有人故意弄伤王紫秀的手呢。”
“你说谁?”
“谁弄的谁知道。”
“卑鄙。”关月秀冷哼道。
“大伙都卑鄙,谁也别说谁。”芙蓉笑。
“既然大伙都卑鄙,那对不住了。”关月秀身子一闪,把团扇扔到地上,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打开瓶塞,小瓷瓶里流出红色的液体,带着一股血腥味儿,很快,竹椅上红了一片。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你这位忠烈侯夫人对我不敬,惹我生气,害的我孩子不保了。”关月秀笑起来,伸手将黑色的瓷瓶扔到了凤尾竹旁边的深井里。
只听“噗通”一声,深井里发出一声闷响,芙蓉的心也“噗通”一声,她似乎不大明白,又似乎一下子明白过来:“关月秀,你没有怀孕是不是?”
“我怀孕的事,人尽皆知,是你这位忠烈侯夫人,刚才推了我一把,推的我跌坐在竹椅上,我的肚子好疼,我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来人啊……”关月秀尖着嗓子,犹如刚才宣旨的小太监一样,双手做喇叭状。笑着喊道:“来人啊.....忠烈侯夫人杀人了……忠烈侯夫人杀人了”
芙蓉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陷阱,这个陷阱。显然是关月秀诚心策划的。
还没等她跑呢,关月秀的婢女便从四面八方跑出来,本来关月秀身边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这会儿却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围着关月秀嘘寒问暖,又揪着芙蓉的衣袖:“忠烈侯夫人,我们听的真真的。你跟我们四姨太太吵架,又推了我们四姨太太一把,害的她……要小产了。”
竹椅上的血迹是鲜红的。
芙蓉百口莫辩:“我没有跟她吵架。更没有推她,她不是要小产吧……”
“怎么不是小产?忠烈侯夫人难道没看见四姨太太流了血吗?”婢女们忙乱起来:“快去叫侯爷,快去叫侯爷……”
一时间婢女们又鸟兽散,抢着去侯爷那里报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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