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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体面,芙蓉只得按捺住性子坐了下来,从篓子里拿出一根针来穿针引线.不做衣裳的时候,各种精力充沛,一旦要做衣裳了,她的瞌睡劲儿又上来了,头一高一低的,眼睛眯着,像困极了的鸟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又半天快要过去了,芙蓉心里着急,交待苏畅:"你如果看到我要睡觉,就拍我一下……"
"啪."
"啪."
"啪."
苏畅拍芙蓉的肩膀,拍的他手都要酸了,可过一阵儿,芙蓉又打瞌睡,苏畅无法了:"白氏,再这样拍下去,我的手废掉不要紧,你的脑袋都要被拍到肚子里去了."
"哎,看我这样,估计只能头悬梁锥刺股了."芙蓉苦笑:"听说那样最有用,不过我又没那个志气."
"大姐,大事不好了."葫芦风风火火跑进来,"咕噜噜"喝了一通茶,俯身夺走芙蓉手中的针线:"都什么时候了,我姐夫眼看就要没了,你还有功夫做针线活呢."
"你姐夫要没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葫芦抬头,看到苏畅在窗下坐着擦剑,脸一红,尴尬道:"原来我姐夫……在啊."
"他那么一个大活人,你没有看见吗怎么了着急忙慌的"
葫芦拉着芙蓉的手,一直把她拉到回廊里:"我见有位美貌的姑娘在苏府门口站着呢,好像是要进来找人.因下人们一直拦着,她才没能进来,我看那姑娘姿色上乘,虽衣裳单薄破旧.可嘴唇像樱桃,眼神如秋波,一看就是美人坯子……这种美人,一个顶大姐三个."
"你到底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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