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快到夜晚,还是离孤凄埂远些吧,免得被邪气入体,失了那一身浩然正气。”这时,一个士子显然也是有些忌惮,皱眉说道。
“哼,要走你走,我不走!”然而被劝到的那人根本不领情,冷哼说道:“钱老今日又被割了几百刀,难道你想让钱老继续受此苦难吗?”
这人说话间无形扣了一顶硕大的帽子下来,起初问话那人当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因为这个时候,其余的士子已经各自怒发冲冠的看过来。
看那模样,似乎自己出言只要稍有不慎,就将会落得那些厂卫一样的下场。哪还有什么昔日同门的情份在里面,好像都被洗脑了一样。
众人正在喊打,番子们被逼无奈,外围不少人已经抽出刀徐图自保,但至今还没人敢砍第一刀。
为首的士子似乎也知道番子投鼠忌器,自己人多倒根本不怕他们什么,难不成这些番子还能将自己这几百人一并杀了不成。
那士子摆手几下,站出来高声要喊出些什么,可他话还没出口,刹那间,一支飞箭直接将他脖颈射穿,顿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抽搐着倒在血泊之中。
周围人群顿时一肃,百姓们不再上前,各自面面相抵。
士子们推出几个胆大的上前,然而不待他们说出话来,就见神武军都督周经武带着大批兵士包围了石道,他眼光死死地盯着这些士子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东厂奉驾贴拿人,闹了这么久的拒捕这笔账还没算,如今竟然又敢公然与朝廷作对!本都督看,你们是一个都不想活了?”
一名士子却是冷笑一声说道:“谁叫那昏君宠信权阉,被蒙蔽了双眼亦殊不自知,我辈士子熟读圣贤书,奉己为公,自然要站出来替天下人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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