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视一笑。
……
孟谨行与方天岳一前一后走出县委大楼,一眼就看到停车场上站成一排的人群,眼尖的丰玉儿看到孟谨行就对其他人喊:“來了來了。”随即当先朝孟谨行跑了过來。
曹萍、韦霞、刘爱宝和楚远、徐旸也跟在后面走了上來。
“头儿,你这是不要我们了啊。”丰玉儿丝毫不顾身处县委大院,冲到孟谨行面前就大声娇嗔的问,眼眶中泛着晶莹的光。
刘爱宝走到近前时向孟谨行解释:“办里上下都觉得心里堵堵的,非要小丰替大家來这儿等消息,我们出來时她就在了!”
孟谨行瞪丰玉儿一眼,“她们疯,你也一起疯,还要不要工作了!”
“你都要走了,我们哪儿有心思工作。”丰玉儿噘着嘴说。
曹萍拍拍丰玉儿肩膀道:“行啦,又不是生离死别,真要觉得主任好,以后帮示范区多拉几个项目,多弄些资金,才显得你恋旧!”
三个女的脸上多少都挂着遗憾与不舍,楚远和徐旸则一脸喜色,五个人围着孟谨行一起往他的小车走去。
方天岳站在台阶上看着这一幕,心里凉凉的。
徐非凡恰在这个时间打了方天岳的手机,问他晚上有沒有时间,一起去北云饭庄喝一杯。
翁灿辉在申城的强势,人所共知。
而他的秘书徐非凡也是出了名的冷面孔。
冷面孔徐非凡邀请自己喝酒,方天岳用屁股想想都知道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之于这“意”是秉承翁灿辉之意,还是徐非凡自己有所图,就一时难猜了。
不管是不是难猜,方天岳都决定赴这个约。
从孟谨行的春风得意之中,方天岳已经百分百肯定,葛云状是不会理会自己这个已经外放的秘书了,最起码在他与孟谨行之间,葛云状是肯定帮亲不帮理了。
他如果还想在长丰,甚至将來在申城有所作为,绝不能再在葛云状一棵树上吊死。
良禽择木而栖。
既然葛云状、雷卫红弃他如敝屣,他又何必对其死忠。
改投翁灿辉门下,说不定更有发展前途。
……
晚上,陈运來作东,在香韵吃饭,徐旸、李红星、崔牛、胡四海都到场,唯缺荀志刚。
徐旸人虽不在组织部,但对于最近最敏感的各级职务动向却信息灵通。
“……其实,也怪不得老四。”徐旸说,“肖老大能保自己全身而退就不错了,根本不可能对其他人做出安排,换谁都得找后路!”
李红星不屑地接过他的话:“谁不让他找后路了,那也不能谁都去投吧!”
徐旸悄声说:“只怕这后路找得不可靠,我听到一个风声。”他瞄李红星一眼,“你和蔡头沒听说!”
李红星一愣,“什么!”
徐旸看他这表情,立刻刹住话題。
在座这些人虽然现在级别都有高低,陈运來又是商人,但都懂一个规则,饭桌之上谈领导是忌讳,徐旸不说下去,自然也沒有人追问。
崔牛随即就打起哈哈:“谨行,干吗不把一办一局的美女叫來一起喝!”
“就是啊。”徐旸立刻附和,还笑道,“你们今天是沒看见,那丰玉儿看见谨行时娇滴滴的样,像是要掉出水來!”
“老二,你说这个玉儿与那个玉儿,哪个更滑不溜丢点。”李红星一本正经地问。
一帮人大笑,说一起叫來比比不就知道了。
孟谨行只笑不语,徐旸便自作主张打了电话出去,不出二十分钟,丰玉儿与金梦先行赶到,阮玉比她们晚十多分钟赶到,身后竟然还跟着白云,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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