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抬头看去,就瞧见一个带着木枷的长发女人正在几个捕快的押送下正在游街。
一声极其凄惨的声音响起。“为何啊,明明是我光化日被人玷污了,为何那贼人却一张讼状反把我告了啊!老爷啊,你开开眼吧!”
瞧见那女人从客栈门口走过,无论是店二账房先生,还是店铺里的其他人都纷纷别过头去唉声叹气。
他们的愤慨的交谈声传入了杨孩他们的耳郑
“哎,怎么告得赢啊,那贼人是咱们县令大饶儿子,多少人瞧见人了,可谁敢点半句话来。”
“那肥头大耳的贪官,实在太可恨了,欺男霸女颠倒黑白!”
“我听他往上面使了银子,马上就要升官了,可不得还在位置上赶紧捞啊。”
听到这些话,杨孩等人吃饭都停了,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那衣衫褴褛的老婆子。
老婆子没有任何举动,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鹅卵石塞进嘴里,紧接着又夹起一块塞进嘴里。
一块接着一块,最终把陶罐里的石头全塞进了嘴里,可她的腮帮子却偏偏还是干瘪的。
“嗯~吃饱了,娃娃,帮我把这罐罐收起来。”老婆子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自己的棍子,拄着地就向着客栈外面走去。
杨孩跟赵秀梅相互看了一眼,当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拔刀声跟惨叫声,便连忙摸了摸嘴跟了出去。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就瞧见之前押送的捕快都已经倒地不起,从他们脑袋的位置缓缓有血水渗出,浸润大地。
而那位老婆子此刻正在拉着那木女饶手,梗着脖子向着衙门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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