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赵辰溪,听到季鹤轩话时,端在手里的那杯茶,差点都没拿稳。
陈旺盯着季鹤轩半晌,突然龇着那一口大黄牙阴森森的笑了起来:“她那样的人,当然只配得到那样的归宿!”
相比赵辰溪的嫌恶震惊,季鹤轩就显得有些过分的冷静:“那样的人?你不如说说看,你娘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会被你如此对待?”
陈旺嘿嘿一笑,眯着眼看向季鹤轩:“你想知道啊,你过来,我告诉你!”
季鹤轩看着陈旺,挥了挥手:“你这点小伎俩,我看得多了!将军曾与我提过,你母亲是他亲手救下,而那个时候,她就像是一条狗一样,赤身裸体的被绑在陈老虎的床榻边上!而你,则趴在一旁的地上舔舐你母亲溢出来的乳汁!”
赵辰溪听着这番话,只觉得头皮发麻。
“陈老虎是个死变态,但是也是赡养老母亲,而你,比他更变态,把自己的亲娘赤身裸体的关在地牢里,用,用来作为你们泄欲的工具!”季鹤轩看着陈旺越来越红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胡说!我爹才不是那样的人,你胡说!是她活该,是那个贱人活该!”陈旺猛地瞪大了眼睛,嘴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像极了一条即将脱水而亡的鱼,黏腻恶心!
季鹤轩看着情绪终于奔溃的陈旺,回头看向王春德:“少卿大人,麻烦你去把那位老妪带过来,若是不方便,就抬过来!”
王春德忍着心里的恶心,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我爹被你们这些朝廷走狗杀害,她不知道随我爹去,苟延残喘活于人世,竟然还处处诋毁我爹,若是我爹还在,我生来就是虎头寨的王,我生来就可以呼风唤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错!”陈旺龇牙咧嘴的等着季鹤轩,乍一眼看,的确像极了一条疯狗。
季鹤轩没有打断陈旺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知道,陈旺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彻底击溃,接下里,只要一点一点的逼着他,他早晚会把幕后之人招供出来。
“那个贱人,她就是个贱人,她千人睡万人枕,随随便便找了个货郎就跟着他走了,还把我卖给了妓坊做兔哥儿,要不是我命大逃出来,我早就成了秋林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死太监了!”陈旺梗着脖子,睚眦欲裂。
“所以,你成了贼寇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娘绑走,然后强行奸污她,最后逼她接客?”季鹤轩眯起眼,一字一句的说道。
坐在一旁的赵辰溪只觉得自己胃里翻江倒海,恶心恨不得能把昨夜吃下去的饭都给吐出来。
“她不是没有男人不能活吗?”陈旺大笑几声,声音突然变得带了一丝丝腔调,“那现在的我,也是男人啊,那些花钱来找快活的,也是男人啊,我只是顺了她的意,我这难道不是孝顺嘛?”
“母子苟合,是为乱伦!”季鹤轩坐回到椅子上,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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