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早就料到王副师长会是这么撒泼无赖的说辞,当即讥讽的嗤笑一声,“我恶毒?”
“王雪亭连买凶杀人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难道还怕人说了?而且我宣传出去了,又有那一句话是编造出来的?”
“她既然敢做,那也别怕大家知道啊!至于外边的人听说了这些事之后会如何议论,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相比于王副师长气急败坏的模样,苏韵神色可就要悠哉自在的多,语气还是刻意的不以为然。
将本就气愤的王副师长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你,你这个……!”
他抬手指了过去,又欲要骂些什么,苏韵便率先不耐烦的抬手打断:“我劝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轻易来招惹我,你们王家现在的名声可不怎么样,今天你但凡再敢对我说一句威胁警告的话,我立马就又宣扬出去。”
“好让大家们都好好看看,你们王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嘴脸!”
反正都已经撕破脸了,苏韵也不怕往死里得罪王副师长,再加上王家目前的处境,想要动她一下,还真得掂量掂量。
因此这番威胁的话一说出口,王副师长虽是气得眼前发晕,却是硬说不出别的什么话来。
别的不说,在这件事上,他们王家可是半点都不占理的。
将王副师长强行撵走之后,苏韵就再也没有跟这些人见过面,只是偶尔在王雪亭被其他人指指点点议论时,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上一会儿笑话。
等过了几天,王雪亭要被送去劳改的日期就彻底定下来了,当然,作为帮凶的苏荷也没能逃脱,一样要被送去劳改。
甚至因为没有人帮她走动关系,她需要劳改的时间比王雪亭还要长,而且环境更加艰苦。
这一去,简直连还能不能都成问题了。
因此在即将被送去劳改前夕,她哭天喊地的要求跟苏韵见一面。
等苏韵过去之后,她开口就说起以前的交情,想要让苏韵帮帮忙,救她一回。
“虽然自从我们下乡之后就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不管怎么样,我们也算是亲戚一场,这么多年的旧情是割舍不掉的……”
“这次的事情也不是我想要这么做的,是王雪亭她逼我的,我是无辜的啊!苏韵,你就当看在以前的交情的份上,求求你,救救我吧!”
身为帮凶的苏荷,因为被关进来之后还起了一次想要谋害苏韵的念头,因此要劳改的日期,足足有三年之久。
期间她如果表现的足够好的话,倒是可能会有机会减刑,但就凭苏荷这自命不凡,还好吃懒做的德行,她又怎么可能吃得了劳改的苦?
只怕是过去待个几天,就得嚎嚎大哭的受不了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现在才会不管不顾的拉下脸向苏韵求情,否则就凭她私底下对苏韵的怨恨,恐怕巴不得离苏韵远远的。
而之前所发生过的种种,也让她对这一套流程熟悉的很,一个劲的低头卖惨。
认为苏韵就算是再怎么生气,肯定也会碍于以前的交情,不得不拉她一把。
毕竟之前都是如此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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