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你的女儿故意跑去火锅店那边挑事,甚至还想将已经沸腾的锅底掀翻,泼苏韵一身,是苏韵反应足够快,才躲避了这一次危机。”
“至于王雪亭……她纯粹就是自作自受,被自己先放到锅底给烫了浑身,怨不得任何人!”贺宸语气冰冷。
最后还不忘出言警告:“你们要是再继续不依不饶的来找韵儿的麻烦,那以后也别怪我一一找你们清算以前你们的所作所为!”
王师长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好好好。”
他指着贺宸,手指颤抖,像是怒到了极致,“你现在本事大了,翅膀硬了,成为了旅长,所以连我都敢得罪了是吧?”
“你竟然全然不顾我们之前的情谊!贺宸,我当真是看错了你!”
贺宸对此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轻嗤了声,目光极为凉薄,“王师长,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说要跟我恩断义绝,我该还的恩情也早已经还了,你没必要一直揪着那一点事来压我一头。”
“而且你我心中其实都很清楚,即便当年我并没有遇到你,我也一样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我当初之所以尊重你,也不过是因为你好歹是个长辈。”
“但这样的尊重,也早已经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试图迫害韵儿的行为中磨灭了,你我现在也只能算得上是仇人!”
说完,他像是懒得再理会满眼怒意的王师长,带着苏韵欲要转身离开。
但病房里的王雪亭被外边的动静所惊动,突然急匆匆的推着轮椅跑了出来,挡在贺宸身前,“贺宸,你不许走!”
她面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委屈和祈求,语气哽咽道:“不管怎么样,苏韵害我这么大面积的被烫伤,她总得给我一个说法吧?”
“我也不要别的,我就要你留下来陪我几天!”
可这样仿佛退让一步的话语落到苏韵和贺宸口中,简直就如同笑话一般,夫妻俩面上不约而同的带上讥讽。
“你到底有没有搞错一开始明明是你先挑事,试图掀翻锅底让我烫伤,然后我才迫不得已的进行反击的,好吧?”
“你现在这副模样难道不是你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吗?凭什么要我们对你负责?”
贺宸点了下头,显然是十分认同苏韵的说法,甚至还极其冷淡的睨了王雪亭,讥道:“痴心妄。”
王雪亭面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仿佛大受打击。
可即便如此,贺宸也没有再多施舍她一个眼色,牵着苏韵的手,径直准备离开。
王师长确实彻底看不下去了,觉得贺宸这个态度简直就是在侮辱他家的闺女,怒吼一声,直接冲上去要将贺宸暴揍一顿。
贺宸反应也足够及时,一个转身将苏韵挡在自己身后,然后抬起胳膊挡了一下,又迅速还击。
虽说王师长待在部队里的时间比较长,但如果论身手的话,自然是贺宸更胜一筹。
他不但年轻,在这方面还极具天赋,早在进部队的第一年就已经能够打败部队内的大部分人,在经过几年的沉淀之后,更是基本没了什么对手。
像王师长这种,自从爬上高位之后就不怎么锻炼的中年人,就更不可能将他如何。
反倒是还被他一拳打翻在地,随即压着狂揍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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