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消失了几天,贺漾和音音都把她看得很紧。
贺漾还好,总不至于二十四小时守着她,L&E新成立事情还有很多,在家吃了中午饭就被电话叫走了。
音音则是随时随地都要跟着她,哪怕是她去上厕所,也要守在门口才行,生怕妈妈又不见了。
好在孩子还小,禁不住哄,一个童话故事还没读完,就呼呼大睡了。
温礼跟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的从自己家溜了出去,然后给靳言祁打电话,“你在哪?”
对面顿了顿,“找我?”
“你在哪?”温礼加重了嗓音。
很快,靳言祁报了个地址。
温礼挂了电话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上车去了。
她说的是除非有事,否则不会再见靳言祁。
显然,现在她有事,有大事!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温礼皱了眉。
这别墅就是关了她几天的别墅?!这犄角旮旯的靳言祁专门给自己买的鬼屋吧!
温礼上前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个陌生的女佣。
这大门口温礼过去几天盯了无数次,熟门熟路的就抬脚走了进去。
便瞧见了坐在秋千上晃晃悠悠的靳言祁。
靳言祁长相本就偏冷感的俊美,过去四年让岁月雕刻得越发凌厉,此时沐浴在明媚的夕阳下,也带着一股破碎的忧郁美感。
温礼顿足。
靳言祁微侧脸看她,“来了?”
温礼没吭声。
“还来找死?”
一句话,撕碎了整副画面的美感,带出让人厌恶的恶劣。
“找你算账!”温礼恶狠狠的说。
关她这么多天,不给米不给肉吃,她差点饿得打地洞捉老鼠开荤好吗?!
可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账要算!
温礼,“害死我妈的凶手到底是谁?你答应了要告诉我的!”
靳言祁懒散一笑,抬起下巴看她:“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温礼愣住,有些恼怒,超前走了几步,“昨晚!”
不对,昨晚他也没答应。
“这不是一早就说定了的?我给你东部湾项目,你替我找凶手!靳言祁,你这么大哥总裁,你出尔反尔?还是说你昨晚都是懵我的,你根本没替我找凶手!”
靳言祁眯眼盯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片刻后嗤笑一声下了秋千,朝她走了过去。
“你不是要跟我两清?你不是要跟贺漾双宿双飞?你都不跟我复婚,我凭什么告诉你?”
温礼傻眼了,“靳言祁,你别耍无赖好不好?”
靳言祁扬眉,“我就无赖,你咬我?”
“……”
“起开!”
温礼像只小鸡仔一般被他拧着衣领甩开了,她蓦地来了火气,朝前一步攥着靳言祁的衣领,硬生生将人怼到了秋千椅子上“Duang——”的一声坐下,一字一句凶巴巴道:“靳言祁!你别得寸进尺的招我教训你!”
掷地有声。
靳言祁懵了一秒,随即凉飕飕道:“松手,否则我再关你几天没肉吃信不信?”
温礼想接着硬气,但想起过去几天的折磨,最后弹的一下就松开靳言祁衣领,跳开了几步远。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