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好吧。这永定怕是个傻叉,整啥不好找玉狐麻烦,看看现在还能下得来台不?
太子压抑着心中怒火,刻意放缓声音,“那……玉狐大人想要如何?”
“如何?”玉琳琅似笑非笑,薅着女人的头发往上提,“这女人想让我死,你说我要如何?”
指尖蓦然出现一把薄薄玉片,来回在女人脖颈上比划。
细白的脖子被看似温润的玉片一滑,竟抹出一条淡淡血线。
永定县主吓得猪头脸失色,哆嗦着唇皮张嘴叫“殿下”。
太子眸光一紧,“玉玉玉狐,你你,别太过分了。永定,快向玉狐大人道歉!快!”
永定县主张嘴干嚎“对不起”,玉琳琅一句都听不进去。
“闭嘴,吵得要死。这种毫无诚意假惺惺的道歉,老娘不接受。”玉琳琅薅着女人的头发,迫使她昂起下巴。
“她是真心道歉么?她只是因为恐惧、害怕,所以不得已道歉。脱困的计谋而已。”
玉片抵着永定县主的喉咙,玉琳琅轻言细语表情淡淡,“我现在发现,有些人就是天生贱种,把欺软怕硬表现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天地昭昭日月同辉,贱种也配活在世上?”玉片划喉,略深一分,永定县主又惊又惧鸡猫子鬼叫。
太子心情不佳,再被她这尖叫一冲击脑子,怒吼一声,“闭嘴!!”
什么女人,若非看在母后疼惜她的份上,他属实不愿出面救这种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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