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握不住的沙,不如扬了它吧。
门关闭的声音打乱了薄念纷乱的思绪,她回过神来,薄念得到了他的答案。
她重新坐回了床上,不能听见外面的声音,这间房间隔音太好。
顾景恒风风火火出来时,周擒便把顾景恒带到了VIP1。
黑色的真丝床榻上,躺了个美得像个布娃娃的女孩子,如瀑布般漆黑茂密的长发正凌乱堆在枕头上。
只见谢挽低垂着眼睑,眼睛紧紧闭着,又长又浓密的睫毛也是低垂着,乖巧盖在眼睛上。
“她怎么了?”
顾景恒走了过去,看到她这副乖巧的模样,心软了下来。
“她现在睡着了,恒哥儿,这也是征兆,可能手术得提前了吧?”
周擒皱着眉头解释了一句。
顾景恒捉起谢挽软糯糯的手,她的手指又细又长,“纤纤细手”这个形容词,形容谢挽的手最合适不过。
“提前安排。”
顾景恒摩挲了几下她温热的手背,语气冷了下来。
“恒哥儿……捐献的人……”
周擒吞吞吐吐,言辞闪烁。
“怎么?搞不定?”
顾景恒将谢挽的手指放进了被子中,一边她掖好被子,一边语气冷漠质问。
“不是不是,恒哥儿,之所以一直不手术,是因为捐献的人,说得两个周后才捐……”
周擒有些为难,他可是帮顾景恒找了太久,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好不容易才找到和谢挽匹配的骨髓。
要不是从院长那里得知时凛手上也有一个病人需要骨髓移植,周擒也不会留意到。
巧合的是,时凛费尽心思找到的骨髓,竟然和谢挽的骨髓配型正合适。
不过骨髓配型合适的人,却坚持过一段时间才捐。
而且,这个骨髓还是从时凛手中抢过来的。
“那人在哪?是谁?我亲自去谈谈。”
顾景恒起身,冷淡问了一句。
“恒哥儿,我……我不能说……这是医院的规定,不能暴露捐献人的信息……再说了,我也不知道。除了时凛,谁也不知道。”
周擒眼神闪烁,为难看了一眼顾景恒。
他虽然放荡不羁,工作不认真,还从时凛手中抢了骨髓,心中却有自己想要坚持巩固的东西。
这也是周擒学医十载,所剩无几的东西。
“没有钱搞不定的事情。”
顾景恒松了松白衬衣衣领前的第一颗纽扣,一脸志在必得。
在顾景恒看来,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钱搞不定的东西。
就算是性命攸关,只要钱给得足够多,什么都能搞定。
如果搞不定,只能说明,钱还没给够。
人都是贪婪的,在金钱、权力和地位面前,什么都一文不值。
周擒看着顾景恒的神情,神色有些恍惚,他对谢挽的病情不是很了解,只是根据病例单,听到院长解释过,才知道具体情况。
周擒是学的皮肤科和外科,对其他方面只能算略懂一二。
“好,恒哥儿,我帮你查查。”
周擒太过了解顾景恒的雷霆手段,只要是顾景恒盯上的东西,没有人能觊觎。
就算有觊觎之心,顾景恒也不会让对方有机会拿到,就算是碰一下都不行。
周擒还记得小时候,就因为林家的独子想要抢顾景恒的直升机模型,顾景恒直接将林子临手给弄骨折了。
林子临愣是缠绷带缠了一个月才好。
那时候,顾景恒也不过才九岁。
才九岁的顾景恒,对自己的私人物品就极其看重,旁人沾染不了分毫。
“嗯,尽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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