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但是老公没有听清。”
江釉白立刻扭过头来瞪着摄像头,像是被他的无耻给气疯了。
谢斯南失笑:“逗你的。”
谢斯南盯着被他无意识咬得嫣红的嘴唇,出声提醒道:“别咬了,咬坏了老公该心疼了,以后还怎么亲?”
江釉白松开贝齿,有些耐不住男人这样说话。
每次谢斯南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江釉白都觉得特别的难以置信。偏偏每次好像受这种话影响的人,只有他一个。
谢斯南永远都看起来一丝不苟,只不过是江釉白看不到他现在内心那些汹涌的想法。
他想把江釉白抱到床上去,然后一寸寸吻过对方的唇舌。江釉白该害羞到不敢直视他,又被他捏着白皙的下巴重新回过神来看着他,勉为其难地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侵犯。最后红着眼睛,迷离了神情,难耐地在他的进攻下乖乖喊他“老公”,才会被他放过。
只是稍微幻想了一下子那个场景,谢斯南整个人就热得不行。
其实这种状况从江釉白刚刚叫他那一声“老公”开始就已经一直存在了,但是奈何两个人现在隔着屏幕,只是被网线给连接了起来,才有了短暂的交集,所以谢斯南没有办法对江釉白做什么。
谢斯南面上不显,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江釉白,仿佛他是他的一块势在必得的美味。
江釉白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于是开了口:“你这样好像那种变态。”
“哪种?”
“衣冠禽兽。”江釉白吐出四个字。
他说的确实是实话,谢斯南穿的很正经,但那眼神却怎么都和涩情逃不开关系,更别说他还时不时飙出两句骚话。
谢斯南道:“不对,白白这个形容有误。”
“哪里有问题?你就是这个样子啊。”
谢斯南微微笑了起来道:“没有衣冠,我也是禽兽,不信的话,白白以后可以亲自过来找我验证一下。”
江釉白瞳孔微缩:“不要脸。”
“老婆面前要什么脸?”
江釉白被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态度逼得无话可说。如果是【暗杀小情侣】那种脸皮厚的,油盐不进的,江釉白估计早就开骂了。
奈何谢斯南虽然油盐不进,脸皮也厚,但却给钱呀,但却是他亲爱的金主呀,随便打一次电话就给5000,那可比外面直接下海还给的多。
给了那么多钱,就算是江釉白也不可能骂谢斯南,就只能受着。
反正谢斯南也就是调戏他,再过分的他也不做。
谢斯南忽然开口道:“白白,下雨了。”
江釉白微微一愣,回过神来,就见谢斯南已经站起身来拉开了他房间的灰黑色窗帘。
谢斯南的房间和他这个人初见时给人的印象一模一样,装饰是有些偏冷的色调,东西很少,简洁并且整洁。
他将窗帘拉开,然后将手机摄像头对准窗外,江釉白便能很清晰地看到窗外的景象,薄雾般的大雨无穷无尽地奔涌向了大地,让原本就暗沉的夜色更加黑了一个度。大雨带走了窗外景色的一层色调,于是作为补偿,它又送还来了一曲“滴滴答答”的韵律难测的奏鸣曲。
江釉白心头微动,他知道谢斯南这样做的言外之意。
穿过99场烟雨,我就来找你,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约定,谢斯南居然如此当真。
谢斯南的声音在雨后响起:“白白,这是第一次烟雨,你可得好好记着了,距离我们两个人相见还差98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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