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再求求,还得让山杏出去收个帐,顺道跟家里团聚半日。
耿新月再见着四爷,已经小半个月过去了。
四爷这阵子确实忙,听说,连回府休息的时候都不多,更不用说进后院了。
今儿下雨,才算清闲一阵。
这次早些,快要安置的时候,往事重演。
“主子爷,李侧福晋……身子不适,差人来报,问爷能不能过去看看。”
苏培盛心里都要骂娘了,李侧福晋作妖,自己这是奔着挨骂去了。
“你亲自去,转告李侧福晋,爷不是郎中,不舒服请府医。”四爷乏得很,没心思陪着她胡闹。
“嗻。”苏培盛接了这得罪人的差事,硬着头皮往韶光院去了。
也是够没眼力见的,啥时候折腾不行,这会儿雨真不小,天寒,雨里都带着冰渣,她来请爷冒着雨去?
“你这儿有些冷,回头再添个炭盆。”四爷往耿新月那边靠了靠,两个人挨着,暖和。
“爷,格格的份例上,没那么多炭。添了,用不到开春就没了。”耿新月实话实说。
四爷不可置信的语气,“你别跟爷说,你没银子,搞不到炭火要冻坏的。”
自己手头宽裕这事,确实瞒不住四爷。只是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到底多宽裕。
“爷,你就不能说,主动赏给我些炭火。”耿新月白眼,惦记自己女人私房钱的男人,是渣男。
“罢了。明儿让人给你拉些。”四爷笑了,这小财迷,舍命都不见得舍财的。
“爷,要不……李侧”耿新月转念一想,计上心头,李侧福晋那边暖和啊。
“闭嘴。睡你的觉。”四爷沉声,突然激动,准没想好事。
不敢再说其他,只片刻安静,耿新月就听见枕边的人呼吸匀称,依旧睡熟了。
不由幸灾乐祸,四爷不是能折腾么?也有这么一天折腾不动的时候。
自己怕是又得罪一位大佛。
苏培盛接了苦差事,打着伞,冒着雨去韶光院回话。鞋靴衣摆都湿了。
“奴才给侧福晋请安,侧福晋安康。”苏培盛打千。
李侧福晋见着来的是苏培盛,倒是客气,坐起来摆手,“快免礼。苏公公怎的过来了?来人,上些热茶。”
“甭忙,奴才来传个话。”苏培盛是没心思在这儿多待一瞬,衣裳湿透了粘在身上,难受得很。
“你说。”李侧福晋也算猜出了大概。
“李主子别见怪,主子爷最近忙的很,这几日有有些咳嗽,这儿下着雨,实在是不好过来。他让奴才忙着传了府医,让府医照顾着,也算放心。”苏培训赔笑,总不好原话说了吧?
气着胎儿,还要怪他乱传话。
李侧福晋摆手,算是知道了,苏培盛都替她觉着尴尬,忙不迭退出去了。
还没出了院门,就听见里面摔碗碟的动静。
“我这儿话是带到了。剩下有劳你费心了。”苏培盛瞥了内室一眼,对着同样一脸苦闷的府医道。
“是,苏公公放心。奴才在这儿伺候着。”府医打千,听着这动静,他是真需要进去开上几幅安胎药的。
韶光院折腾半宿才算是消停。
而宿云轩的耿新月,正在后悔自己那时到底怎么想起幸灾乐祸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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