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尹认真听着，刚要开口，柳承志便先他一步问了。

“你是初七这天去了济世堂，随后又在初十这天去了郝家医馆，中间隔了这么多天，难道就没有一点不适吗？肾刚被挖之时没有反应，挖了几天才觉得难受，不合常理啊！”

杜围分不清柳承志和府尹的区别，只知他们全都是官，谁问话他便看向谁，京兆府尹却不高兴了，然而看到柳承志那么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他又只能默默开解自己不是什么要紧事，一个小案子而已，何必因此跟人交恶。

“小的、小的一开始以为这是余毒未清，这才一直忍着，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去看大夫。”杜围不敢抬眼看人。

“你的毒是济世堂的大夫解的，后来怎不去济世堂？难道你一早就猜到济世堂有鬼了？还是说你有别的原因不能去济世堂？为你诊治的那个郝大夫可有说过你的肾是何时丢的？”

柳承志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杜围短时间内根本没法做这么多的思考，干干跪着。

“启禀大人，我有话说。”小葵果断开口。

“你说。”这一次，京兆府尹总算是可以赶在柳承志开口了。

小葵道：“其实我怀疑他就是想赖医药费，所以想出了这么一个损招。原因有二，其一是因为他第二次不敢再来济世堂，来了就无法避开医药费之事，其二是因为他并非一开始就摆出证据，而是到处嚷嚷，大人试想，如若您遇到了这样的事，是不是一开始就拿出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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