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成本来正在身边站着,见赵秀丽打赵三花了,赶紧冲过来就要打赵秀丽
肖瑶正要冲过去拉他,赵铁柱火车头一样地冲过来,上前就把张学成推到在地上两个半大孩子搂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脚,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打了个不可开交
众人见打得不像了,纷纷上前拉架。
“哇”张学成被拉开,立即哭得像死了爹娘似的,边哭边骂:“赵铁柱你个鳖龟孙子,你敢打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全家哇”
赵秀丽也被众人拉开,站在一边气得呼呼直喘,指着赵三花骂道:“你个烂女人,以后再敢满嘴喷粪,听见一次打一次”
赵三花坐在地上不起来,嚎哭着骂道:“我亲眼看见,阿瑶个贱婢从窑子里出来,不是去卖肉是去干啥去了刚才不也是男人送回来的我哪说错了,又不是我一个人看见的,豆腐坊刘氏呢刘氏也看见了”
众人纷纷转头找看热闹的刘氏,刘氏在人群中缩着头,心里把赵三花骂了个狗血淋头
傻逼女人,你跟人家吵架,攀扯我干啥
“还有那天晚上,”赵三花突然想起一事,忙爬起来,满脸泥水、泪水,整个人像个鬼似的,叉着腰,指着肖瑶,理直气壮地地质问:“大半夜的,不是明月楼的马车给送回家来的别以为天黑就没有人看见车上挂着明月楼的牌子呢,别以为全村就你姓肖的认字哼”
肖瑶明白了,自己和明月楼的来往被村里的人误解了
“原来是这事儿啊”肖瑶冷笑了一声,“我是被明月楼的马车送回来的,今天我也去明月楼了我是大夫,哪里有病人,我就去哪里”
胡三顺媳妇忙说:“阿瑶的医术你们是没看见,神得很唻。”
“狗屁医术,”赵三花恶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我呸”
肖瑶垂眼看了一眼,冷笑着对赵三花说:“你刚才吐了一口黄色痰,带脓。我不用号脉,就知道你的肺部化脓感染了,你呼吸的气管病得不轻呢。夜里睡觉呼吸顺畅吗不感觉胸部憋闷吗”
“咳咳”赵三花下意识地咳嗽了一声,忽然意识到什么,忙用手捂住了肺部,“你阿瑶,青天白日的不要咒人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人是你赵三花”肖瑶声音不大,却让人听得毛骨悚然,“成了肺痨以后,你会慢慢喘不上气,天天呼吸憋闷,脸憋得青紫、眼睛凸出眼眶,你会用自己的指甲挠自己的喉咙,抓自己的胸,直到皮开肉绽、鲜血淋淋不过,最后,你不是被自己挠死的,你是被活活憋死的”
现场几十人,却安静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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