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子道长微微颔首,但是却并不答话。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病榻上的若晨。
扫视一眼若晨之后,玄阳子道长又转头看向了墙壁上那幅“回春堂初遇图”
“十年生死两茫茫”
玄阳子道长轻轻吟诵出来。一词吟罢,重重地发出了一声叹息:“唉”
玄阳子道长看着张力,一字一句地道:“张力,你才多大年纪,也知道情为何物吗”
张力皱了皱眉头,道长这话带着软钉子呀
确实,静萍妹子那事儿,自己对不起人家玄阳子道长嘴上不明着责怪,但是心里还是有疙瘩的。
张力又是对着玄阳子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道:“道长教训得是,晚辈无话可说。”
玄阳子微微皱眉,又转头看了墙上的画儿一眼,叹道:“唉贫道又有什么资格说你呢”
说完这话,两人俱皆无言。可不是么,这二人都是那啥啥啥的真要说起来,玄阳子这位“老帅哥”当年更狠,人家真如居士还是尼姑呐
完美无缺的人,有。不过向来都是生活在教科书里
沉默半晌之后,玄阳子道长开口道:“走,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就不在这里打扰若晨小姐静养了。”
张力点点头。带着玄阳子道长回到了官厅。
现在老母亲宋秀娘带着一帮妇孺在织布,这也是她老人家的老本行先前在金州卫时,宋秀娘农闲时节便是去大户人家织布帮补家用。
先前张力找宋应星捣鼓了一个什么“珍妮织布机”。呃,不“甄宓织布机”据张力说是当年洛神甄宓发明的反正也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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