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衣一边走着一边问,“我们今晚不睡轿子里,睡哪?”
“跟着我,你还担心没地儿睡觉吗?”
就是因为跟着他她才要担心。一只羊跟着一只狼,不担心才有鬼了。别以为她没看出来他为何不肯让她睡在轿中,不过是不戳破他罢了。
诀衣问,“睡哪?”
帝和含笑凑近诀衣的耳朵,“你夫君的怀中,可好?”
诀衣耳朵一热,微微偏开头躲了躲,“我们可还没成亲呢。”他认真待她,她自然也想成为他的娘子。可他们或许要分开在两个世界,念此,她心里便十分不愿。夫妻哪有分开生活之理,相爱的男女哪一对儿不是想尽法子要在一块儿朝夕相处呢。那些个不在乎朝朝暮暮的男男女女她无法理解,她喜欢的人,祈愿天天能看见,伸手可触摸。
“哟,说你的夫君就想到我,咱们这亲迟成早成,有差别么?”
“……”
诀衣也不害羞,反而大大方方的问帝和,“莫非说到你的娘子时,你想到的不是我?”如果不是她,他不要牵着她在林中甜言蜜语,也别想再碰她一根手指头。
“当然是你。”这会儿说不是她,他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娶妻若非她,他娶谁呢?
宁静林中,泉水叮咚,清脆入耳。
清泉一汪出现在诀衣眼前时,让她想跳入水中好好的泡上个澡,飞了这些天,可没好好清洗一番。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帝和饶有情趣的看着诀衣,“噢?”她想玩什么?
“你在岸上,我在水中,我们背首而对,看看哪一个坚持的久,如何?”
帝和笑了,“我更喜欢玩一个叫鸳鸯浴的游戏,嗯?”
“我先。”
帝和坚持,“一起。”
“一大男人好意思跟我争先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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