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叛烙仍然一声都没发出来。
休息了半会,回头再看那袍裾,弓月无语的苦笑。
收了术法。袍裾失了操控落了地,摊在旁边。
跳,跳!
刚才怎么就脑子不灵光了,跳什么跳!挪过去的话至于如此吗!?
“叛烙,我不知道你赖什么,你既然要这样。那你就给我坚持着一直都别恢复!等你正常了,你看我怎么修理你!”弓月说完,提着劲就准备站起往那破了个大洞的袍裾上挪去。
一、二、三……
纹丝不动。
“你爷爷的,你能不能别死沉死沉的!”
叛烙这般在她身上粘着挂着,她又这么着半盘着腿的坐在地上,此时说是泰山压顶一点也不为过,哪里能站得起来,眼看着袍裾就在脚边,却是半点也动弹不得。
叛烙仍旧不发一语。
若不是感觉得到叛烙的呼吸和心跳,她真要相信自己这是扛了块巨石了。
弓月一头黑线,这高温下这般折腾也是一身汗,想着方才的法子还是比较可行,连着在心里又召了十几道诀,砰砰砰的声音连响之间,就见叛烙又如同雷击电劈一般手臂张开又合合上又开,弓月索性这次也算一回生二回熟,短时间内竟是把姿势调整的站起了身来,远远看去就像是这二人在练什么奇功似的,动作顿了展展了又顿之间,终于直立着算是勉强站到了袍裾上。
“你随意吧。”弓月又是折腾的一身汗,先是又召了几个诀,此时也不管叛烙这般是不是承受得住这劈来击去了,这又连着十几道下去,她勉强将那片大树叶遮到了她与叛烙两人的头上。
这烈日太晒了,她又腾不出手来打扇,遮遮阳还是极有必要的。
后而捏了诀,袍裾升起,缓缓的上升而去。
等看到山崖顶部的时候,弓月真想开口骂了。
果然如此!
她与叛烙果然是在梵妖七界的外围走了好大一圈子的冤枉路!
她伸出手来指向前方,兴奋的都跳了起来:“你快看快看,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梵妖七界就是在这山崖……”
她跳了两下,突然面容一凛。
“叛烙。”她的声音冰冷而寒:“你好了?”
“呃……”叛烙的手臂垂了下来,侧过头去:“好了。”
咣的一声,一个爆栗狠砸下去,弓月大跳:“混蛋!你好了你还抱着我干什么,你刚刚是抽哪门子的疯,你想折腾死……”
“不是不是!”叛烙捂着头。委屈又无辜的抬起眼来看向她,目光极度歉意与难为情,弓月这才发现他的眼睛恢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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