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上一想,弓月都觉得栾之他连当场挑了李无行小命的心思都有了。
做神仙的,就算再不自视甚高,凡人予神仙而言也是如同掌中蜉蝣,李无行这个凡胎几次三番脱了栾之的掌控,栾之不红眼那就不是帝座他老人家了,那就成佛了。
别说是栾之,就是弓月这时拿着那块玉,也是心里直突突。
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李无行与陈诗云这一世纠结这么深,不下点狠料显然是不行了。
弓月摇头,在心里直叹。
水凤啊水凤,红索啊红索……
从今往后你们二人可莫要怪责与我,从今往后我必然是要做些什么不可了,我弓月不是不念昔日同窗情谊冷血之辈,只是这乃是玉帝旨意也是你们二人风头不顺,这次凡尘一趟,就算不是我弓月,也会有其他上神上仙下来,你们二人这辈子,注定要吃苦头了。
弓月把玉收入袖中,宽慰了栾之几句,毕竟陈诗云人在这里,现在又有他们二人的定情信物在此,不愁李无行找不到门上来,随后她便只身一人进了陈诗云的房内。
陈诗云睡的很浅,一晚上的事情还淡定不下来,听到门响就睁了眼,看见弓月的时候刚刚坐起,搂了搂头发,端正拘束的坐在床边。
弓月自然已是换上了平日里的女装,见陈诗云看到她的一身装扮变为女子之后没有半分讶色,也是心头一了。
怪不得这陈诗云跟她回含烟楼是二话都没说,敢情早就知道她是女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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