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栾之伸手一拂,虚空之中控住了迟霖足下的祥云,似笑非笑的道:“你就算是盘问,也得让我知道你盘问的是个几。”
迟霖阴恻恻一笑:“你猜。”
言罢,迟霖大袖长挥,断了栾之的虚控,如道闪电似的划破云层,消失无踪。
栾之默默的喃喃道:“你猜我猜不猜。”
言罢,栾之也是大袖一挥,足踏祥云,赶回一清宫饮茶去矣。
回到一清宫,东泽看着去回匆匆的栾之,诧道:“这般迅速,不是去应旧友的约?”
栾之人还没坐到榻上,就正着色命令:“去把玄苍的弓月从出生到现在这一刻为止,所有的重大事件和详细文案找来拿给我。”
东泽喷出一口茶来:“玄苍弓月?”
不知是不是这一个反问,让栾之觉得哪里不舒服,他眉心一皱。
“还是算了。”
然后,坐下,斟茶,瞌目。
东泽看着他这副模样,不好再问也不想再问。
他心道:莫非栾之还真要让玄苍赔偿他那个坏到无法修补的软榻?
还是别问了,这也忒小家子气。
实在有失仙德。
……
话说决赛前这一阵子,弓月有多上进,整个玄苍都看得见,可把月妙月高兴坏了,不时的会陪着弓月,递茶又擦汗的,十足的天界好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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