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她脸上发热,一想到男人这个词,竟然有些怯场了。
即墨萌却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被她盯着看,他手脚快速了很多,片刻,便只着里面明黄色的亵衣了,他又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qu。
瞬间,被子里的温度就蹭蹭的高了上去。
他僵着身子一动不动,手心开始出汗,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啊。
而她蒙着头,脸都烧的滚热,心口一阵阵的乱跳,像是要蹦出来,她一遍遍的尼玛的骂着自己,长点出息啊,可千万别一个人忍不住先扑上去了……
殿里的宫灯温暖明亮,即墨萌忽然出手灭了几盏,顿时,殿里暗了下来,只留下角落里的一盏,还发着柔和的光。
哪怕是躲在被子里,某只都感觉到光线黯淡了,然hou呼吸便是一窒,嗷嗷……不会吧,他这是要打算来真的?
那自己呢,是配合还是假意的抵抗一下?
她正纠结着,头顶上的被子忽然被他一下子掀开了,露出她慌乱却又努力镇定的小脸,“干,干什么?”
即墨萌爷不看她,掀开被子后,就选了一个舒适的姿态半躺好,“不干什么,怕你中暑。”
某只不服气的道,“我才不会中暑,我是……觉得脑袋冷好不?”
“是啊,冷的都出汗了。”
“尼玛的,不说实话会憋死啊。”
“会憋疯”
“纳尼?”某只气咻咻的扑上来就要收拾他,嘴巴越来越毒了。
却被他轻松的制住手脚,牢牢的困在怀里,“别乱动,朕没有说错,是真的会憋疯,墨宝,朕……自制力越来越不好了。”
他沙哑的喃喃着,圈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
某只乖觉的一动不动了,尼玛的,再动下去,绝对是引火烧身。
“所以,别再撩拨挑逗朕,知道么?”
某只虽然觉得她压根就一直都是纯洁的,可现在也不是争这个的时候,还是听话的“嗯”了一声。
“今晚,我们就盖着被子纯聊天,一起守岁可好?”他声音很低柔,像是在哄劝她,也像是在警告催眠自己。
“嗯”某只又嗯了一声,“说什么呢?”
即墨萌想了想,声音一下子温柔如水了,不过语气有点别扭,“谢谢你,墨宝。”
“呵呵……谢什么呢?”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这几日都很开心,真的,从来都没有这般开心过,宫里收拾的我很喜欢,今晚的安排我也很喜欢,吃饺子,看表演,抢红包,我都喜欢……”
他说的渐jiàn感性,某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便下意识的道,“别嘴上只说喜欢就算了啊,总要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吧?”
“你想让我做什么?”
“尼玛的,我浑身都累,你就帮我按摩一下当作汇报吧。”
闻言,即墨萌呼吸一紧,“你确定?”
一听这动jing,又是要往不纯洁的路上狂奔的节奏啊,某只只好撇撇嘴,“还是算了吧,咱们还是说些正经事吧。”
再这么下去,她心脏都开始充血了。
“好。”这一个字貌似还有些遗憾似的,令某只嘴角一抽,暗骂了一声禽兽。
接下来,两人说了最近宫里发生的事,后宫虽说是安稳了,不过前些日子大皇子和贤王私下斗法的事还是影响不少,两方都折杀了不少的人手,也是这次,让他们看到大皇子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某只还有点不解,窝在他怀里的小脸就抬起来看着他,“按说大皇子这些年一直在宫里,也没什么实权,就算是他外家是定安侯府,可也没见定安侯府有什么太拿得出手去的东西啊,他是哪里来的势力?”
即墨萌的抚了一下她脸上的头发,才慢慢的道,“大皇子虽然人在宫里,可他身边不是还有一个梦云吗……”
“梦云的身份也不简单?”
“嗯,以前朕也不知,只以为她是大皇子身边的侍妾,可后来让人去查,才发现她原来也出自逍遥谷。”
“什么?她也是姚家的人?”
“这个倒是不一定,可出自逍遥谷是没有疑问的。”
“不对啊,逍遥谷那里走出来的女子不是十年才一次,而且都骄傲的不行,非要名门子弟不说,还必须是正室的夫人才可,梦云怎么会甘心当一个没名没份的妾呢?”
“这个,朕还没有查清楚,逍遥谷实在是防守的严密,进不去人,便无法得知里面的一切,想来也许不是一条心,也或者里面并不全是姚家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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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家的女子,还有其他的姓氏或者旁支。”
闻言,某只还是有些震惊,不过却有些了然的点点头,“没错,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有纷争,就会有各种的背叛逃离,或许姚家也不是一团和气,而那个梦云也许就不是她们一伙的,所以才会帮着大皇子,咦?那也说不太过去啊,定安侯夫人可也是姚家的人呢。”
“那又如何?姚丽华和姚丽芬就算是亲姐妹,难道就是一条心?你忘了之前你第一次去定安侯府时的事了?那颗珍珠上抹的毒药分明是即墨墉动的手脚,他想借姚丽芬的手除掉你,不过是你识破躲过去了。”
“也对啊,看来定安侯府和贤王府也是各自为主了。”
“嗯,定安侯自然是支持大皇子,贤王爷又贼心不死,他们不会捆绑到一起,如今又起了争斗,是再正常不过的。”
“嗯嗯,这样倒是对我们最好,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嘛,嘿嘿……一开始我还担心大皇子不是贤王的对shou,说不定没几下就被清扫干净了,谁知道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姚家也是有意思啊,还分了两派。”
“姚家是分了派别,不过或许不一定如咱们想xiàng的那样,姚家自有他们的野心,贤王也好,即墨墉也好,斗不过是他们利用的跳板而已,贤王经过他的腿一事,想必已经有所警悟,不过即墨墉大概还没搞清楚,以为姚家是想帮他成就大业的,毕竟他母亲就是姚家的人,他怎么会想到自己也只是人家手里利用的棋子呢?”
“唉,这也难怪他,谁会怀疑自己的母亲呢?”
“那是他不懂,为什么姚家的女子出嫁后不允许再回谷。”
“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女子一旦嫁出去,有了家事便不会再一心一意的为姚家谋划,所以他们便断绝了她们的后路,谷里的一切就是她们也是不清楚的。”
“那姚家如何保证姚家的女子又能甘愿受他们的驱使呢?”
“药物你忘了姚家最擅长的便是各种的毒药,若是朕没有料错,姚家被选中出谷的女子自小便会服食某种药物,对身体也许无害,可是一旦暂停,便是痛苦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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