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这么想，可问题是要是真的怎么办？谁也没有那个胆子去一探究竟了，杜宝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靠进田建中用最小的音量小心翼翼问道，

“田局长，那位究竟是什么人？”

田建中面无表情摇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张涵可能有军方背景。

纪委副书记呆呆的站在原地，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张涵在虚张声势，可他哪有一探究竟的勇气。

这时张涵手握听筒眉头一皱，“这么麻烦。”

抱怨了一句之后深吸一口气，忽然瞳孔里那股杀气消失了，让人以为刚才发生的都是幻觉，可窦秘书长在粉碎的茶几上动了动，所有人才被提醒，刚才那股杀气不是幻觉。

张涵无聊咂了砸嘴，把电话递过去，

“给你，老头可能要请你喝茶。”

纪委副书记眼角一阵狂跳，伸出颤抖的手接过电话放在耳朵上，

“喂……”

突然，所有人都发现他的瞳孔急剧扩大，腰却弯了下来，额头的冷汗像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泛滥，擦都擦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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