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清有点不耐烦的道,“这是我的工作,后果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相信上级既然让我这么做了,就已经考虑过了。”
“可是你不为国家想想,也该为自己想想吧?”
陈文清眉头一皱,“伍正良,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头声音突然压的非常低,对陈丧门神秘兮兮道,
“我们工作这么多年了,就不用我提醒了吧?这么大规模的行动确实大快人心,可好处那都是国家的,事情结束后罪还不是我们遭?以前那个房彬你又不是不知道,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就敢乱来,北京市财政局局长都被他送进去了,可后来呢?人家没过两年就出来了,而且继续从政,现在已经进了重庆市委了,我再问你,房彬呢?”
陈文清愣了一下,思维飘散到很多年前,纪委四科的主任房彬处理完一起案件之后不久,突然被查出贪污受贿,可那件案子有很多疑点都不能自圆其说,他账户里有五百多万人民币,但是生病的老妈却没钱付医药费,最后只能在家里拖着等死。
还有,那笔钱究竟是贪了谁的污,至今也没查出来。在房彬被免职收监的过程中,不到一个星期,突然被几个死刑犯殴打致死,看守所负责人也没给出理由,为什么房彬会被安排和几个死刑犯在一个监室里,最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房彬死了。”陈文清回过神来说到。
电话那头得意的笑了笑,“嘿嘿,这件事有多蹊跷不用我多说你也懂吧?我还可以告诉你,房彬其实不是被别人害死的。”
“哦?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陈文清也不是傻子,已经从对方的话里听出来一些弦外之音,却没有点破,想知道到底是谁让对方给自己打电话的。
“这还不明显吗?自己找死的啊!!他得罪的大人物太多了,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是北京市财政局局长那么大一条狗,这条狗的主人能不跟你急吗?能不给你点颜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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