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理点点头，“怎么不记得，张丰年第一次带那小子过来，就给你办公桌上撒了一泡尿，很多文件重要文件都被打湿了，搞得秘书很头疼，拿吹风机小心翼翼一页页吹干的。”

“哈哈哈。”主席一阵爽朗的笑声，“这小家伙英雄出少年，连我的办公桌都敢撒尿，尿完二话没说提裤子就走。”

说到这二人都沉默了，既然人被提到，主席也差不多知道他来的目的的，总理也知道了主席在想什么。

“主席，您对瑞安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这时主席的脸色忽然变得阴沉起来，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前面，“哎，本以为我们已经这么努力了，**分子最少也会被控制在部级以下，没想到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就发生了这种事，我都感觉脸红。”

总理也叹了口气，“人性的贪婪靠别人是无法是控制的，靠自己又谁都无法保证，这种事不管是在历史上的中国，还是国外都屡见不鲜，我们尽了最大努力了就好，不要过分追求成绩。”

总理说完脸色也跟着阴沉起来，他何尝不想让这个体制内清澈的像一潭溪水，可这毕竟是官场，风云变幻中即便是他们这样位高权重的人也别想完全控制，更不用说国外还有一帮对中国虎视眈眈的对手需要处理。

“瑞安的事绝不是偶然。”

总理点了点头，“嗯，我发现已经有一些人在蠢蠢欲动了，瑞安一下去那个位子就空了，他们都在觊觎。”

主席突然一拍桌子，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然后有些后悔，“咳咳，这件事这么处理，我们暂时不要管，让他们去争，借着这次瑞安的事我到要好好看看究竟谁是人，谁是鬼。”

总理点点头表示同意，看来这次是要下决心整顿纪律了。

“张聪怎么样？”总理突然问道。

主席知道总理问的什么意思，“张家一直是我们在军界的左膀右臂，自然没问题，可军界的人爬上来的有点太多了，倒不是怕他们会出什么问题，只是如果再提张聪上来，恐怕国外的媒体会对此大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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