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珺只是一个代号,据说是暗部首领之名,但是前来汇报的应该都不是萧珺本人,即便如此,其手下之人也都是极厉害的角色。
“就为这小事?”黑衣人行至帷幄之外,就听到凌轶略带气恼的言语,“上回的伤药何等紧要,你在人前张扬,这错还未领罚,如今却越发不知轻重了。”
黑衣人伸手掀帘而入。
军帐里只有两人,挨训的是郝俊,正诺诺应声。见人进来,凌轶摆手将郝俊遣下,笑道:“可算来了,今趟是否顺利?”
黑衣人将斗笠拿下,露出平凡无奇的脸,双目冰冷的墨黑中映着两簇烛焰,顿时生出妖异之感。他点了点头,自怀中取出一封火漆封口的密信递过去,才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凌轶立刻打开细读,琢磨思量,不时问上几句。
今夜特别宁静。
萧瑜坐在院子里,借着皎洁的月光轻抚手上红绳系着的木雕鲤鱼。早上的事情让她忆起了幼时形影不离的俊哥儿。
肖玉成将目光从书卷上移开,转向静坐一旁的垂首弄腕的少女,大致猜到她在想什么。他略有迟疑,还是开了口。
“你的哥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瑜有些意外地抬起头,想了想,露出笑意道:“当然和绝大部分的长兄差不多,不仅容貌文才武艺各种出色,还特别爱护幼妹。”
肖玉成闻言顿时自愧不如,随即想到彼时萧瑜和她兄长皆年幼,观感与印象到底不同,听其语气,便如自己少时崇拜父亲那般。不过那么小就知道疼爱妹妹,也比自己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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