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山鸡野兔的血吧?”萧瑜看着肖玉成背上的血迹,好笑道。
……
香气扑鼻的山菌炖野鸡端上了桌,肖佩又用撇出来的鸡油炒了个野菜,主食则是葛根糙米饭。菜饭都齐备了,她弄熄灶里的火走出厨房。
肖玉成在肖佩摆碗筷的时候从虎子家回来了。
“七叔家用饭了没有?”肖佩问道。
“还没,我过去的时候就燕子姐一人在家正做饭,七叔七婶还没回。”肖玉成道。
七叔家的燕子也差不多到了婚嫁的年纪,只在家忙些家务,没下地了。而虎子常跟村里的半大小孩一起走东串西的不在家。七婶常叹自己儿子不如肖家姐弟懂事。
其实乡下孩子十岁左右还正是疯玩的年纪呢。
“去喊你二姐吃饭。”肖佩说着,又看了眼肖玉成还没换下的裋褐,道,“这衣服快去换了吧,蹭上的血迹干了不好洗。你就这么地把流血的猎物往身上背,害我还慌张地看你伤哪了。”
肖玉成笑道:“谁让阿姐不说清楚,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手上的泡。”
“阿瑜进山一趟好好的,你倒磨了几个水泡回来,你二姐就是太惯着你。这可不行,你自己也要懂事。”
“她回家就睡觉了,我还搭兔子窝呢。”肖玉成不服气地嘀咕道。
下午萧瑜回来后觉得十分疲乏,匆匆将草药分开放好就冲了个澡躺下了,临进屋时还在那里道:“累得不行,可没力气做小鸡炖蘑菇了,阿姐你就随意煮点吃的吧。”
肖佩闻言不禁摇头道:“不就是炖鸡吗,往常还不都是我做饭。你先去歇着,起来准有鸡汤吃。”
不过这话萧瑜也没听到,她早进了东间睡觉了。
肖玉成则一回家就忙着安置那活着的母兔和四只小野兔。肖佩勉强将野鸡去了毛切块,对着那几只死掉的野兔却犯了愁。剥兔皮于她而言委实太难,最后只好去七叔家相询。可巧七婶在家,并燕子去把会整治这些猎物的七叔叫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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