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瑜在院子里摆开架势,进行晨练。|她先把筋骨活动开,开始打拳。
肖玉成在旁边扎马步,他的手脚上均缚着沙袋,稳稳地站着不动。自受萧瑜影响开始练武以来,肖玉成倒坚持不懈,一年下来学得像模像样。旁边萧瑜又比划了一会儿竹剑,对着院子里稻草扎的箭垛练了半晌弓矢,看着天色不早了才收势放松。
“看这拳法招式都平淡无奇,怎么就那么厉害呢?”肖玉成也把弓箭放好,疑惑道。初时肖玉成对跟萧瑜练武颇不以为然,两人交手几次都被萧瑜一招撂倒后才信服。
萧瑜笑道:“据说越是精妙的武艺看着越普通,我二人这样才入门不久的哪看得出好坏。像我遇上寻常武夫还好,要真来个高手估计也接不了几招。”
诚然其父亲所教的都是极精妙的拳法剑法,只是萧瑜年纪尚小习武时间短,而且主要精力都放在毒术药材上,于武学实在平平。
不过,只上山采药维持生计的话并不需要多好的武艺,以萧瑜现在的水平,射个兔子山鸡之类的也没什么问题。
肖佩拿了烙好的饼子和装满的羊皮水袋拿出来,微笑道:“又不是要成什么武学宗师,学点防身就好了。你二人什么时候动身?”
萧瑜笑道:“还准备一下就走。”
肖玉成已经把干粮和水接过来,不解地问:“准备什么?”
“马上你就知道了。”萧瑜边走进屋边道。不多时,她捏着一小撮紫黑的干草出来,手里还拿着火折子。
“这是什么?”肖玉成和肖佩都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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