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豆跟在周妍清回到靖阳侯府已经是晚上。
今日人都在,傅兴邦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似乎心情还不错,还拿了一坛子酒出来。
那是生傅霆炎那一年傅兴邦亲自埋下的酒,说是要选一个好日子开坛。
傅兴邦一边解着坛子上面的绳子,一边笑着说,“这坛酒可是上好的女儿红,本来以为是要等霆炎成亲那一日再打开的,不过今日高兴,我们就先喝了,等到霆炎成亲那日,还有一坛。”
三兄弟看到酒就头大。
傅锦邪摆了摆手,“父亲,这酒是真的喝不了了。”
昨日喝的酒到了现在似乎都还没有完全酒醒,傅锦邢看到酒就太阳穴抽痛。
傅霆炎笑话他,“大哥昨日不是喝得挺猛的吗?今日怎么喝不了了?”
“难道你喝酒很厉害?”傅锦邢的目光懒懒落在傅霆炎身上,“昨日第一个被喝趴的人难道不是你?”
傅霆炎笑着说,“我年纪小,自然比不上大哥二哥,我喝醉了很正常,但是大哥久经沙场,自称千杯不醉,昨日不也醉了。”
眼看着兄弟二人就要掐架了,傅霄承连忙在中间打圆场。
“好了好了,今日父亲心情好,我们就陪着喝一点吧。”
说完他主动去帮傅兴邦倒酒。
傅兴邦心情很好,让傅霄承多倒一些。
傅霄承本来还打算只是小酌一杯的,可是傅兴邦让他拿了大碗来喝。
看这个架势是打算不醉不归了。
傅兴邦对他们说,“我们也没这样好好喝过酒,今日便好好放纵一下!”
傅霄承苦笑,昨日他们三兄弟就已经放纵过了。
箬棠坐在芸豆身边啃着一只鸡腿,不太理解地问,“酒很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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