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依然像老僧入定,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生死攸关之际,沈渊用力向前推。推不动。想抽回来,也抽不动。他急得一头一脸的汗,急中生智,忙撤手跪下:“老臣罪该万死。”
周恒静静看他,笑了,道:“你以为欢喜身有武功?”
欢喜听到叫他的名字,抬头看过来,对眼前的一幕没有半点发应。
沈渊磕头:“老臣……”
他真的不知该怎么说。难道情报有误?欢喜没有武功。可皇帝能用两根手指夹住他的匕首,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周恒才是身有武功的那个人?沈渊募然瞪大了眼。
周恒御驾亲征,并没有亲自上战场,知道他有武功的人并不多,其中不包括沈渊。让周恒没有想到的是,沈渊狗急跳墙,会选择亲自行刺。他是文官,已经四十多岁,再怎么着,力气也不足以支撑他做这件事。可见,他真的急了。
周恒没有说话,松开手指,匕首“咚”的一声掉地御案上。
欢喜过来,拾起匕首,喊了两个人进来,把沈渊押了下去。整个过程,没有一息。
沈渊被押到门口,回头看了周恒一眼。周恒已提笔在奏折上批着什么,好象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走吧。”御林军兵士用力推了他的肩头一下,他脚步一个踉跄,向前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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