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之再三,直到欢喜急道:“娘娘如何?你倒是说话呀。”
诊了半天脉,换了左手换右手,就是不说话,是要急死人么?
王仲方刚抬头。便吓了一跳,急忙跪下道:“臣罪该万死。”
皇帝哭了!他亲眼见一滴眼泪从皇帝眼角滑落。身为臣子,君忧臣辱,他不能为皇帝分忧,怎配为臣?
周恒一颗心不停往下沉,直坠入冰窖,要不是崔可茵不能救,王仲方何用请诊良久?他完全沉浸在铺天盖地的悲伤里,王仲方的请罪反而加剧了他的绝望。
“皇后情况如何?说。”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完全没有以前的清朗动听了。
王仲方忙道:“恭喜皇上。皇后是喜脉。只是……”
“什么?”王仲方一句话没说完,便被周恒提了起来,道:“你说什么?”
王仲方忙道:“皇后是喜脉,已有一个余月的身孕了。”
皇帝哭成这样,恭喜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周恒一怔,再三确定,得到王仲方肯定的答复后,才勾起唇角,随即脸色凝重,道:“既是有身孕。为何会晕倒过去?”
难道在风鸣翠柳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他转头道:“绿莹呢?叫她过来回话。”
欢喜早就笑容满面,声音欢快道:“是,奴才这就去找她过来。”
看着欢喜脚步轻快飞奔出去,王仲方有些怔神。道:“皇上,娘娘疲劳过度,须要静养,不宜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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