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可茵只与齐柔说些旧时闺阁中的趣事,和几位相识的手帕交,绝口不提齐奈之事。翁氏不停朝齐柔使眼,齐柔好不容易提得半句,又被崔可茵岔了开去。
这会儿。崔可茵说到顾玉。叹道:“听说还没过门,夫婿便没了,想来她必定是十分伤心的。我已写信让她有闲到京城散散心。”
顾玉是她自小的玩伴,她离开清河后一直书信往来。
齐柔哪有心情去听别人的事。只是顺着她的话。道:“娘娘心地仁慈。顾玉若是进京。我们又多一个伴了。”
其实她与顾玉不过见了一面,彼此之间互相看不顺眼。
崔可茵暗暗观察,见她比当姑娘时改变了很多。虽勉强笑着,但不笑时面容愁苦,想必嫁的夫郎不甚合意。
“可不是。我在禁宫中,去哪儿都不自由,天天围着孩子转,闷都闷死了,要是你们肯来看我,我也得自在些。”崔可茵叹道。
翁氏抢在齐柔开口之前陪笑道:“娘娘居于九阙之上,臣妇哪敢随便觐见?”
齐柔微微皱眉,看了翁氏一眼,没有说话。
崔可茵微笑道:“翁夫人说哪里话,我与阿柔可是旧时玩伴,交情与众不同。”
翁氏便向齐柔使眼。
齐柔长叹一声,道:“说来惭愧,娘娘与臣妇是旧交,家伯父却迁怒于娘娘……”
翁氏松了口气,总算说到正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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