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振翊瞪了崔可茵一眼,到底还是坐了下来。
到了三更天,周恒回来了,见崔振翊还在这儿,奇怪地道:“大伯父可曾回家安排?”
不是为了把族里出色的子弟送出去,才让他参与这件事吗?为何还在这里?
崔振翊匆匆上前道:“不知皇上可信王爷所言?”
要是至安帝只信王哲的馋言,要对崔可茵问罪。可如何是好?
周恒诧异地看了崔可茵一眼。
崔可茵叹气把崔振翊的意思说了,道:“想来大伯父认为,只要皇上不追究便没事了。”
王哲在府里遇刺,在宫里又被人扔进荷花池。他又不是白痴,以后哪会单独行动,要再对他下手,那是难上加难了。迟早总有一天,他会报复的。只看什么时候让他逮到机会罢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先把族中优秀的子弟送出去另作安置,等扳倒王哲再送回来才是正理,在这里磨蹭这些做什么呢?
“你该劝劝大伯父。”周恒最终只对崔可茵说这么一句。
崔可茵何曾没有劝,只是崔振翊始终意识不到这一点。当下道:“大伯父可听到了,王爷也是这个意思。若大伯父不早做安排,我只好写信回清河,请端伯父安排了。”
如此一来。难保消息不漏露,让有心人抓到把柄。
崔振翊不情不愿道:“小一辈的孩子,只有二房两个孩子,四房一个孩子,都还小。若要把他们送到一个安全地方,只怕须多费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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