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天气,刚下雪和雪后几天总是特别冷,过几天气温会上午一点。
崔可茵应了。两人絮絮叨叨说起府里一年的收入。周恒可是把内府和外府的帐都交给崔可茵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周恒这么有钱呢。
“我想过年前把红豆和程文的婚事办了。”崔可茵道。
周恒修长的手指洗涤茶盅,道:“程文跟我说,他原想过几年参加科举。现在娶咱们家红豆,只好帮我到底了。听他那意思,到我们这里,原是为混一口饭吃,待有了盘缠,便辞去幕僚,参加科举。”
程文二十出头中举,也算春风得意,年少有才。一直都觉得屈居在晋王府做一个幕僚不是长久之计,还应该考取进士。出仕为官才是正途。
崔可茵笑道:“敢情他一直表现平平,是没有尽力?”
要这样说,这个人心机倒深。
周恒道:“照他自己说,是这个意思。不过,我看他更像吹牛。”
为了让自己配得起晋王妃倚重的侍女而增加自己的筹码。
崔可茵笑道:“他长得好,红豆自己挺满意的。”
当事人愿意,那就没什么好说了。两人说笑一回,乐乐也醒了。
雪到傍晚才停,晚膳两人吃了火锅子,一室皆春。周恒吩咐备热水。扶崔可茵去了浴房,要给崔可茵搓背。
浴池的水冒着白烟,把崔可茵笼罩其中。周恒脱了衣裳,漫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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