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可茵真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自暴自弃不理朝政的,不是他么?
无论至安帝怎么劝,周恒只是不肯接受。至安帝气呼呼告辞了。
晚上,崔可茵依在周恒怀里。说起上午的事。奇怪地道:“他自小这个样子吗?先帝怎么会传位于他?”
哪有人不要权力不想当皇帝的?不,他想享shou当皇帝的好处,却不想承担当皇帝的义务,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周恒道:“我就蕃前。他在父皇督促下读书。倒看不出这样的性子。”
想必当年有文宗压在头上。又有杨氏这个母后耳提面命,他不敢松懈。
崔可茵叹道:“若是先帝知道他这个样子,只怕会气得从昭陵爬出来。”
文宗生前对周恒慈爱。周恒不愿再谈这件事,道:“下午王仲方亲自来了,说茶里下了坠胎药。好得你谨慎,没有喝。”
上次只是怀疑,这次却得到证实。崔可茵情绪有些低落,道:“睡吧。”
第二天崔可茵还在睡梦中,却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晋王府的宫人内侍一向颇有法度,紫烟阁使唤的人又是挑了再挑的,从来没有遇事慌张过。这是怎么了?
崔可茵问:“外头怎么回事?”
今天轮值的是墨玉,听到问话,知道崔可茵醒了,道:“皇上派人送了两车奏折过来。她们喧哗,吵醒王妃,奴婢这就去处置。”
崔可茵听说至安帝送了两车奏折过来,怔住了,墨玉后面的话便没有听进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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