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秀接到消息,大急,这事是她派人让李明风干的。真要追查起来,她脱不了干系。心里又骂老爹做事不靠谱,不是说了嘛,让崔家的人当场把羊吃了。看着崔家的人毒发再回来。他倒好,只毒死人家一个奴仆,留下崔振翊活蹦乱跳跑到皇帝跟前咬着他不松口。
她急中生智,再次让陪嫁丫鬟悄悄出宫,嘱咐李明风把跟去杏林胡同的人全都处置了。
李明风在换朝服准备接旨时。接到他闺女传带来的口讯,马上让人去把藏在库房里的人处理了,再心虚地接旨,随内侍进宫。
至安帝让周恒陪他用了早膳,看着一脸苦大仇深杵在眼前的崔振翊,郁闷得不行,好好一个不用上朝的上午,本来还想再临募一幅名家画作的,现在好心情全毁了。
周恒陪崔振翊说话,问昨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又庆幸好在一家人没出什么事。
至安帝把玩着一支狼毫笔,时不时翻一下白眼。知道你引着崔振翊说这些细枝末节给朕听,不是想让朕同情他,严惩定兴侯么
李明风进殿参见毕,还没站直,崔振翊扑了过去,揪着他的衣领和他拼命。李明风当然不会认帐,两人扭打成一团。
“快松手,成什么样子。”至安帝道。
自有侍卫上前把两人分开。
崔振翊是文官,多年案牍劳神。此时一番打斗,气喘如牛。
李明风酒色过度,身体早掏空了,要不是侍卫扯他起来。他哪里爬得起身
至安帝看看一个乌纱帽歪了,一个锦衣被扯开,脸上还一片乌青,不由头痛道:“你们一个是三品大员,一个是勋贵,如此不顾朝廷体面。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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